梁翰之冷笑,“唐小姐,你我才見面而已,你覺得我為什么要評價你的感情,我閑得慌?”
這事無法評判,手機(jī)被他摔壞,況且我剛才只是隨口一說,并沒有錄音,見他肆無忌憚的看著我,我心里憋了口氣,看向顧左城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說完,我直接出了酒莊,心里憋屈得厲害,原本好好的一頓飯,被一個陌生人把心態(tài)搞蹦了。
出了酒莊,我在門口打車,顧左城跟了出來,看著我道,“去那?我送你?!?/p>
看著他,我壓下怒意,開口道,“去云桐小區(qū)吧?!?/p>
他點(diǎn)頭,啟動了車子,一路上我們默契的都沒有開口,總覺得這氣氛有些怪異。
紅綠燈路口,他突然開口,“手機(jī)一會沈演會買新的送來,翰之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不知怎么的,我此時心里特別的壓抑,看向他道,“不用?!?/p>
我不知道梁翰之和他的關(guān)系,但從梁翰之的口中,我至少能聽出異樣,是一些有關(guān)顧左城的曾經(jīng)的異樣,只是有些事,如果顧左城不說,我也不會問。
他抿唇,頓了一下,沉默了。
云桐小區(qū)外,他停下車子,我沒心情多說,看著他道了一句,“我先回去了,路上小心。”
說完,我沒看他,徑直下了車。
“唐蕾?!彼穆曇粼谖疑砗箜懫稹?/p>
我停下腳步,抽了口氣,臉上扯了抹笑回頭看著他,像是沒事發(fā)生一樣的看著他道,“怎么了?”
他看著我,修長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方向盤,聲音低沉磁性,“為什么不問?”
為什么不問?
我低頭,埋下心里的擁堵,看著他道,“有些事,如果你愿意同我講,就不需要我問,不是嗎?”
看著他,不知怎么的,此時的他似乎格外悲涼孤獨(dú)。
沉默片刻,他開口了,“已經(jīng)是過去很久的事了。”
“嗯!”我知道,有些事,繼續(xù)追問沒有任何意義,強(qiáng)顏歡笑的看著他道,“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p>
抽了口氣,我轉(zhuǎn)身直接回了公寓,這一夜,梁翰之口中的那句‘贗品’在我心里久久不能散去,我是個不喜歡追問別人過去的人,無論是對友情還是愛情,總覺得已經(jīng)過去的事,當(dāng)成一個完成式便可以了,現(xiàn)在和未來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可人性復(fù)雜,我不知道顧左城會怎么樣看待他的曾經(jīng)。
……
次日,連續(xù)兩天沒有睡好,我有些疲憊,到公司打卡之后,我便低頭開始工作,小月一如既往的聒噪,時間久了,我自然是習(xí)慣了。
“唐蕾,陳總監(jiān)好像被公司開除了。”她湊到我耳邊,開口道。
我低頭看文件,應(yīng)了一聲,“不是預(yù)料之中的是么?你驚訝什么?”
她嗯了一聲,開口道,“我沒驚訝,我就是覺得有點(diǎn)可悲,按理說陸家這檔子事,陸董事長才是禍源,你說他朝三暮四享盡齊人之福,最后傷心傷肺的是陸夫人,弄得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是陳總監(jiān),陸董事長倒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的過他的日子,老婆兒子熱炕頭?!?/p>
說到這里,她不由感嘆,“你說,這都二十一世紀(jì)了,怎么世人對男人還是那么寬容,對女人依舊是那么苛刻惡心呢?”,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