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shí)大家都是在這里休息的,并不分男女。換句話說就是,不累到沾床就睡,誰愿意在這么硬的床上睡?都累成這樣了,哪有時(shí)間管什么男女,又不是脫衣服睡覺??赡劣蚋静贿@么想。他大步走過去,直接將蘇小檸拉起來,“走?!碧K小檸瞪他一眼,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做什么?”“墨先生,你搞搞清楚。”“我給你姐姐做了十三個(gè)小時(shí)的手術(shù),現(xiàn)在困得要死,你就算不感謝我,能不能不要打擾我休息?。俊蹦腥舜竭厯P(yáng)起一抹冷笑,“正是因?yàn)橹捞K醫(yī)生不容易,所以作為病人家屬,我想給蘇醫(yī)生提供一個(gè)更好的休息方式,不行么?”說完,他直接將蘇小檸打橫抱起,然后抬頭看了一眼房間里面的三個(gè)人,“蘇醫(yī)生我?guī)ё吡?。”“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我是墨沉域?!毖粤T,他不顧蘇小檸的掙扎,直接將蘇小檸抱著,大步地離開了辦公室?!澳劣颍 薄澳惴砰_我!”“你神經(jīng)病么!?”“你放開我!”被男人抱在懷里,蘇小檸又急又氣,“你有病?。??”“蘇醫(yī)生如果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抱走了,盡管繼續(xù)掙扎,繼續(xù)罵?!蹦腥舜竭厧е唤z的冷意,抱著蘇小檸大步地上了電梯。蘇小檸:“……”她氣不過,又不能大聲喊,最后憤怒地直接扯過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用的力道不小。手臂上的疼痛傳來,墨沉域不但沒有露出半分痛苦的表情,居然還笑了。疼了,就說明不是夢(mèng)。不是夢(mèng)。他終于找到她了。她終于又在他的懷里了。五年了……他等著這一天,整整五年了!她喜歡咬,就讓她咬好了。只要她不忽然消失,讓他做什么都可以。墨沉域一直將蘇小檸抱到了醫(yī)院后門停著的那輛豪華房車?yán)锩?。房車?yán)锩?,已?jīng)十八歲的不言正靠在車?yán)锩婵葱≌f。車門打開,他皺眉,抬頭看到墨沉域抱了個(gè)女人進(jìn)來。少年的眉頭狠狠地?cái)Q了起來,“找女人?”“你嫂子?!蹦劣虻σ宦?,這才將蘇小檸放了下來。不言這才看清楚這女人的臉。在看清楚她的那一瞬間,不言直接沖到了蘇小檸的懷里抱住她,“嫂子!”“不言乖啊。”蘇小檸抬眼瞪了墨沉域一眼,抬手溫柔地拍了拍不言的脊背,“不過以后呢,不要叫嫂子了,叫小檸姐。”“小檸姐?!薄肮??!卑差D好不言之后,蘇小檸打了個(gè)哈欠,一屁股坐到房車柔軟的真皮座椅上,然后順勢(shì)躺下?!澳壬f的沒錯(cuò),這里的確是比宿舍的硬板床要好得多了。”女人伸了個(gè)懶腰,“不言,姐姐我要休息了,你在這里好好守著,別讓壞人過來。”言罷,她閉上眼睛,拉過毯子直接蓋在身上,沉沉地睡了過去。墨沉域坐在她對(duì)面的椅子上,定定地看著她,目光深沉灼熱地像是要將她整個(gè)人灼燒一般。五年沒見,她變了很多。至少,以前的蘇小檸,在和他分開之后,是完全不會(huì)這么淡定地躺在他面前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