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莫礪鋒那么厲害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有一個文盲媳婦兒?而且,就算是真文盲,莫礪鋒也會教。既然如此,胡春花也不遮掩了?!芭嘤柊嗟氖虑?,會是誰負責?總不會是柳美霞吧?”胡春花愿意給江小滿甜頭,卻不想自己被白嫖!一個消息,換一個風光的崗位,這不是白嫖是什么?江小滿雖然不記得原書的細節(jié)內(nèi)容,但這件事情卻是記得的。因為這關系到后面原女主扳倒柳美霞的一個關鍵證據(jù)。這個培訓班,柳美霞沒有負責。但她有幫人做牽線搭橋的事情?!傲魅文敲疵?,怎么會呢!我對醫(yī)院的人事情況也不了解,但這肯定是要和學校那邊聯(lián)系的。除了能夠代表學校的人之外,也必須要有一個和學校熟悉,在醫(yī)院也有話語權的人。真要動心思的話,可以往這邊考慮。但是我個人還是比較建議,把專業(yè)學扎實了。萬一臨時換了負責人呢?”江小滿肯定不會把細節(jié)都說清楚。培訓班的事情傳出來之后,不光柳美霞到處走動,醫(yī)院里也有其他人是如此的。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對于那些早些年推薦上學,現(xiàn)在學歷又不被很多人看得上,但是在工作上勤勤懇懇的醫(yī)生護士來說,是一個可以證明自己的機會。文憑都是一樣的。畢業(yè)證也是一樣的。為什么就因為不是高考考進去的而看不起他們呢?在高考恢復之前,醫(yī)院里難道不是他們在看病?胡春花陷入了沉思。一會兒覺得江小滿說得對,一會兒又覺得還是得去走走關系。江小滿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了,看時間也要去門口接小朋友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到院門口。打開門就剛好看到一位老太太著急忙慌的送孫子來育紅班,也來不及寒暄,匆匆就走了。小朋友原本還喜氣洋洋的臉蛋,頓時垮了下來。江小滿記得這個小男孩。爸爸是在印刷廠工作,媽媽是醫(yī)院的護士。元寶第一天來上學的時候,最早和元寶說話,釋放出善意的就是這個孩子?!澳闶墙邢橄閱??”江小滿蹲下身,和小朋友平視,“我聽元寶說起過你哦!”祥祥長得很斯文,身上的衣服干干凈凈,小手和頭發(fā)也搭理得很干凈整潔。一看就知道家里對衛(wèi)生方面很關注。“剛才是奶奶送你來嗎?”祥祥張嘴就震驚了江小滿。小孩兒年紀不大,竟然還是個小煙嗓!“恩。奶奶每天都會和我說再見的。”祥祥想到奶奶剛才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小臉又委屈了起來?!澳?,奶奶跑那么快是要去做什么嗎?”祥祥噘著嘴,小手捏著衣角,小聲的說:“媽媽有小妹妹了,奶奶說是小弟弟,她就回家了?!苯M挑眉。她印象里,獨生子女好像就是這段時間的事情?,F(xiàn)在是趁著文件還沒有下來,也沒有那么嚴格,所以趕緊懷上趕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