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檸也是有想過的,如果蘇浩真的是時萬青的兒子,她絕對會忍下所有的難受,接納他、保護他,一直等到爸爸從監(jiān)獄出來,她不爭,因為她知道時萬青最愛的是她,也因為那只是一個襁褓中的孩子,她不屑與一個這么弱小的孩子爭。
甚至對方作為老爸唯一的兒子,她愿意在他長大成人的路上,在老爸還在監(jiān)獄無法脫身的時候,為他鋪一條平安無憂的大道。
而前提是,他真的是時萬青的兒子。
昨天晚上蘇水伊帶蘇浩去醫(yī)院她是知道的,有保鏢跟著,意外得知蘇浩的病需要抽血的時候,一個想法猛然就在時檸的腦海里跳出來。
如果有疑惑,那就去證實它,而她從來都很果斷。
去見時萬青,想他是真的,但同樣,也是為了拔他的頭發(fā)。
兩滴血,幾根帶著發(fā)根的頭發(fā),足以用來鑒定。
而那個結(jié)果,是時檸意外中的驚喜,仿佛肩頭上所有的重量一瞬間消失,很開心,心里偷偷的竊喜。
那份連名字都是以甲乙來標注的報告被她燒了,丟進了煙灰缸,她不需要留著這樣的東西。
推開燕青城病房的門,燕大爺似乎睡了,氣氛很安靜,在他不想作妖的時候,會給人一種空氣都變得美好的錯覺。
時檸走過去,輕輕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放下,沒有絲毫動靜的坐到病床旁邊的凳子上。
傍晚的風(fēng)吹得窗簾晃動,昏黃的光在燕青城的臉上閃爍,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但是他安靜柔和的五官卻讓時檸難得看得失神。
大概是今天心情真的很好,她怎么看怎么覺得燕青城好看,乖巧的趴在那里,閉著眼睛,有種讓人想要將他抱在懷里的沖動。
目光緩緩?fù)?,掠過他唇的時候微微一頓,以前沒感覺,現(xiàn)在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唇好像很誘人。
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接觸,那滋味其實還挺不錯的。
這樣想著,時檸緩緩湊近,聽著燕青城均勻的呼吸聲,聽著自己咚咚的心跳聲,緩緩的,輕輕的,吻了下去。
碰觸,且膽大的沒有一下子離開,就這樣輕輕的碰在一起,溫?zé)岬?,卻好像能一路燙到心里,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隨之遍布全身,讓她忍不住蜷縮了指尖。
終于離開,大大的呼吸一口,剛剛她根本不敢呼吸,怕驚醒他。
雖然感覺很好,但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她偷親他,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索性,一切完美。
時檸輕輕的來,輕輕的走,就留下了那份點心證明她曾經(jīng)來過。
而在時檸離開一會兒之后,床上的人兒微微動了動腦袋,換了個姿勢,無人看見的地方,一抹紅暈從臉頰蔓延開來,到耳垂,到脖子,紅得滴血,極致艷麗。
誰說燕青城只會作妖搞壞氣氛?看,在時檸偷親他的時候,他多配合。
然而,等到當天晚上他醒來準備作妖喊時檸過來的時候,卻得知時檸去出差了,而且還一去兩天
咔擦咔擦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