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城笑的不可抑止。
也許時檸只是懷著氣恨的心情故意說來氣他的,可聽在他耳朵里,宛如,比‘喜歡你’三個字更具有吸引力,讓他心動,無比的心動。
多好啊!
他的皮肉,歸她所有,他的血,歸她所飲,他的人,被她生吞活剝,融入骨血。
如果要選擇一個死法,這一定是他最向往,或者說,夢寐以求的死法。
阿檸,你還是太傻,你一定不知道,對著一個心理已經(jīng)病態(tài)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宛如毒藥,會讓他更瘋狂的。
“喂,你笑夠了沒有?”
她知道她說得很傻,但他也不用笑得這么夸張吧?
整個人都跟沒骨頭似的,全都趴到她懷里吃豆腐,臭流氓。
時檸心情郁悶至極,但燕青城才不會管她,他可是開心極了,一點兒沒覺得自己就這么壓著她有什么不妥,反而更得寸進(jìn)尺的湊近,在她懷里拱來拱去,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和體溫。
“阿檸,這可是你說的,那我這一身上下,可都?xì)w你了,不準(zhǔn)嫌棄,不準(zhǔn)拋棄,更不準(zhǔn)放棄,半途而廢可不是乖孩子哦?!?/p>
話落,也不管時檸有沒有聽清,一把將她抱起。
“哎,你干嘛?”
猝不及防懸空,她不得不緊緊抱住他的腦袋,然后被他像是抱孩子一樣抱著往屋里進(jìn)去。
“阿檸,你錯了,不是我要干嘛,而是你要干嘛?!?/p>
臥室是的門被推開,那張加長加寬的大床,格外醒目,此情此景,一眼看去,只想在上面滾啊滾。
時檸都做好被燕青城丟到床上去的準(zhǔn)備了,結(jié)果想象中的墜落和眩暈感沒有出現(xiàn),倒是燕青城一把抱著她,然后自己朝大床倒了下去。
時檸被迫騎在他的腰上,只見那妖孽緩緩張開雙手,擺出撩人至極的姿勢,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樣,菲薄的唇勾起:“你不是說喜歡到想睡我嗎?來,給你個機(jī)會,讓你為所欲為。”
時檸心頭一緊,一口血卡在那里,差點沒把她梗死。
這個妖孽!
似乎是覺得誘惑力還不夠,他突然伸手開始解自己的扣子,從脖子上開始,一顆、兩顆、三顆
每解一顆,他就緩緩眨一下眼眸,氣息仿佛越來越弱,瞬間從一個強(qiáng)勢逼人的妖孽,變成了弱弱勾人的美男子,狐貍精變的那種。
胸前的風(fēng)景若影若現(xiàn),沒有女子的山峰溝壑,可男子完美的胸膛鎖骨對女子來說,一樣誘人至極。
眼眸一燙,她感覺自己血槽空了,或者說,想流鼻血
“三哥”
兩個字,一開口,就驚了自己。
沙啞不成聲,死死壓抑的,是自己的欲念。
眼前這個如妖勝魔的男人,她要是真的一點都不情動,怎么可能?她也是人,是一個有七情六欲的女人,食色性也。
但這種被自己的火燒灼的感覺,真的不是很爽。
口干舌燥,在他明目張膽的誘惑下,低頭。
很不甘心啊,就這么被他誘惑,對他沒有抵抗力,可她還能做什么?
無力回天,那就這么著吧。
嗷嗚,一口咬下去,雖然妥協(xié)了,但,總不能她一個人難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