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潔去而復(fù)返,幫她處理傷口,一邊消毒一邊罵:“這個馮迎真是個瘟神,還陰魂不散的,自己闖下的禍不敢認,還玩禍水東引?!下次別讓我見到她,姑奶奶直接要給她臉上刻四個大字:豬狗不如!”時桑落嘆了口氣:“換個地方刻吧,馮迎的臉你敢動,傅承淵非得瘋了不可?!薄拔揖筒幻靼琢?,馮迎跟那個他那個什么白月光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就值得他那么在意嗎?”這次,時桑落沒說話?!靶÷渎??!薄班牛俊薄拔夷軉柲銈€問題嗎?”“問啊。”“當初……以你的成績,明明可以直接全額獎學(xué)金去國外讀碩士的,國外的公司也給你發(fā)了offer,你為什么還非得去傅氏工作???拿著那么低的薪水,干著那么繁瑣的工作,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的。”時桑落舔了舔唇,輕聲道:“我留在H市工作,方便照顧我媽媽。”“可是你自從當了傅承淵的秘書之后,根本忙的腳不沾地,也不見得經(jīng)常能去看望阿姨,那你跟去國外有什么區(qū)別???”“……當時入職的時候,并不知道會這么忙?!薄翱赡愎ぷ髁艘欢螘r間就知道了呀,當時就辭職跳槽,或者是重新準備出國都來得及,為什么還要留在傅氏呢?難不成……你真喜歡上傅承淵了?。俊闭f出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喻潔很是忐忑。按照她對時桑落這么多年的了解,覺得她真不至于傻到給人當替身去,但她不但當了,還跟傅承淵結(jié)了婚。唯一的解釋,就是那所謂的愛情。喻潔深吸了一口氣,已經(jīng)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要倒給時桑落,讓她認清楚現(xiàn)實,男人不可靠,愛情更不可靠,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智者不入愛河,淹死沒人負責??!可時桑落的答案有些出乎她的預(yù)料:“喻潔,我留在傅承淵身邊,有我必須要留下的理由。”“跟他學(xué)東西嗎?”時桑落笑了下,直接岔開話題:“走吧?!薄叭ツ膬喊。俊薄叭チ私庖幌聣褖训那闆r,”時桑落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先的冷靜和理智:“馮迎這次給傅氏惹了dama煩,還是盡快處理善后吧,法務(wù)部得做好萬全的準備,股東那邊也得安撫,家屬方面也得出面道歉和賠償,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呢。”“誰捅的簍子讓誰去管啊,你還病著呢?!睍r桑落苦笑:“你覺得馮迎管得了嗎?”喻潔恨恨折斷了手里的棉簽,氣呼呼地扔進了垃圾桶。剛走到門口,診療室的大門又被一把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