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傅薄涼并不是冷血無情,也并不覺得女人麻煩,而是除許溫暖之外,他已經(jīng)無心再去應(yīng)對其他女人。
再再后來,他發(fā)現(xiàn)許溫暖不僅僅是傅薄涼心底埋藏的秘密,更是他所有的深愛。
為一個普通的女生付出了所有真心,在他們看來是個傻子的行為,可他們呢?
看似游戲在不同女人之間,或許有一瞬間的心動,但真心到底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這么多年,始終心無所屬,心無可戀。
如果說傅薄涼是付出真心的傻子,那他們怕是沒有真心可言的可憐人。
倘若真的愛一個人,無論她身處哪里,你的注意力總是情不自禁的被他所吸引。
倘若真的愛一個人,她的身影,總是牽絆著你的心情,見到她時,你或是高興,見不到她時,你或是像丟了魂魄似的。
倘若真的愛一個人,除她之外,你發(fā)現(xiàn)這世界再無精彩之處。
細細想來,在許溫暖離開傅薄涼的那段日子里,傅薄涼真的沒有一點變化嗎?
并不是,記得那段時間男生總是魂不守舍的樣子,總是沒由來的發(fā)呆。
他們本以為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一生都是所向披靡般的存在,然而終究逃不過一個情字。
在他們還在游戲人間時,這個看似清心寡欲的男人,早早的遇到了他這一生的劫,早早地把自己困到了一個叫做‘許溫暖’的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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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薄涼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狹長的鳳眸寒光一閃,掛斷了電話,他看向易時,“顧家那邊的情況,查清楚了嗎?”
易時猛然回神,“查清楚了?!彼呱锨鞍咽种械奈募f給傅薄涼,轉(zhuǎn)身走到酒柜前到了兩杯酒,不急不慢的說道:“dna結(jié)果出來了?!?/p>
傅薄涼拿過文件,看到上面的結(jié)果,瞳孔驟然緊縮,眼眸微微瞇起,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冷芒。
易時將其中一杯酒遞給傅薄涼,然后坐在了沙發(fā)上,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唇邊閃過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手腕微微晃動,琥珀色的液體綻放著神秘的光芒。
半晌,傅薄涼將文件扣上,丟在了桌面上,修長的指尖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酒杯,嗓音低沉而醇厚,但又十分冷冽,仿佛帶著與生俱來的冷漠,“聯(lián)系顧志堅,告訴他明天下午兩點,民政局見?!?/p>
易時一愣,隨后點了點頭,“好,我讓時奕去辦?!?/p>
門外的白澤和時奕正在悄聲討論著,時奕感嘆著,“先生,果然是行動派?!?/p>
時奕搖了搖頭,“我看未必,老大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利用他,偏偏這個許溫暖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老大,老大那么小心眼的人,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利用他的人。”
“依我看……”白澤笑了笑,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老大這是準備揭穿她的鬼把戲,約好明天去領(lǐng)證,老大人不到,那個臭丫頭的鬼把戲不攻自破,你說到時候顧志堅能輕饒了她?”
“時奕,你覺得我分析的對不對,你倒是給我點回應(yīng)啊?!卑诐擅碱^緊皺。
只聽身后傳來一道易時咳嗽的聲音,白澤后背一僵,而時奕恭敬的喊了一聲,“先生。”spansty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