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
一通電話,金特助帶著游泳館負(fù)責(zé)人匆忙趕到。
負(fù)責(zé)人王總一看得罪的人是厲天翎,嚇的三魂沒了氣魄,腿一軟差點當(dāng)面跪下了。
“厲、厲總,這個教練是外聘人員,我們館里沒培訓(xùn)好,讓您和這位女士受驚,我實在是對不起您,我這就叫警車,以猥、褻罪起訴他!”
不一會兒警車就到了,目送教練灰頭土臉的被警、察抓走,厲天翎眼里才有幾分溫度。
“人是抓了,你們游泳館,也得負(fù)責(zé)任?!?/p>
王總連忙道:“對對,謝小姐?!?/p>
他想握溫時琳的手,又不敢,只能一個勁卑微鞠躬,遞給她一張會員卡。
“對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您看這樣行嗎,我送您全家免費一年的會員卡作為賠罪,實在對不起……”
溫時琳不想鬧大,接過會員卡,這件事算結(jié)了。
王總頓時一臉感恩戴德。
溫時琳莫名其妙的掃了眼面前的厲天翎。
他可是出了名的沒心沒肺……
為什么,會出手幫她出氣?
皺了皺眉,溫時琳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可能是純粹是看不慣流氓?
謝過厲天翎,溫時琳也沒了游泳興致,想帶孩子回家。
夕夕卻摟著她胳膊撒嬌,“媽咪,我還想和厲叔叔玩嘛。”
她好久才能見厲叔叔一次,不想那么快分別。
溫時琳擔(dān)心她會對厲天翎產(chǎn)生依賴,果斷抱起她,“今天很晚了,下次再玩,媽咪回去給你做桃子派?!?/p>
小吃貨夕夕在桃子派和厲天翎之間衡量了一下。
決定還是好吃的最重要,不情不愿點了頭。
回家路上,羽安忽然坐起身說:“媽咪,我想學(xué)鋼琴?!?/p>
溫時琳開著車,從后視鏡詫異看了眼兒子,“怎么忽然想學(xué)鋼琴了?”
兒子一直很聰明,什么東西都是不教就會,但沒見過他對樂器感興趣。
溫羽安黢黑眼眸閃了閃,“就是看梁叔叔彈琴的樣子很有魅力,我也想學(xué)?!?/p>
其實他是想打臉?biāo)无薄?/p>
宋薇這段時間利用梁忱“徒弟”的身份撈金不少,身價在國內(nèi)翻倍,一時風(fēng)頭無倆。
溫羽安得知這個消息,覺得怎么報復(fù)她,都不如徹底摧毀她更有效。
她不是驕傲自己的鋼琴技術(shù)嗎?
那就用五歲孩子的身份徹底打敗她,那她淪為笑柄。
誰讓她欺負(fù)媽咪呢?
溫時琳雖然疑惑,但兒子能學(xué)鋼琴也是好事,她不想阻礙孩子的興趣,“也好,羽安你想請誰當(dāng)老師?”
溫羽安整理著小領(lǐng)結(jié),淡淡道:“就梁叔叔吧,我看挺好的?!?/p>
溫時琳:?
梁忱雖說琴技很好,但兒子平時看著和他也不太熱絡(luò)……
怎么忽然就想拜師學(xué)藝了?
溫時琳沉思一路,下車時覺得還是不敢阻攔孩子的熱愛。
于是回到家,就撥通了梁忱的電話,“喂,梁先生嗎,我是謝翠花?!?/p>
梁忱沒想到她會主動來電,聲音壓抑不住的驚喜,“謝醫(yī)生,你有什么事找我嗎?”,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