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下套的人不是他,也多半是和厲氏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她莫名被攪進這場烏龍,難道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瞥見溫時琳冷淡的臉色,厲天翎挑了挑眉毛。
“你想抵賴?”
溫時琳:“……沒有?!?/p>
她面無表情,語氣也硬邦邦的。
厲天翎覺得好笑,正要說話,金特助就帶著一個迎賓走了進來。
“厲總,我們調(diào)查了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謝醫(yī)生包里的U盤是他塞的?!?/p>
那個迎賓看上去很年輕,滿臉恐懼,瑟瑟發(fā)抖,嘴里一個勁的念叨,“我錯了,我不敢了,厲總我說,我什么都說!”
厲天翎冷冷垂眸,“把你知道的事,全部都說出來?!?/p>
迎賓從懷里掏出一沓錢,用微微顫抖的手指著錢說:“是有人讓我這么干的,她說讓我把U盤塞到這位的包里,就給我錢,我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我以為只是個惡作劇,厲總我知道錯了。”
金特助代替自家老板審問,“是誰指使你這么干的?”
迎賓面露難色,“不是我不愿意說,但是那個人戴著帽子看不清臉,身上的衣服還特別肥大,我連是男是女都不清楚?!?/p>
金特助再三審問,迎賓還是那番話,估計沒有撒謊。
把迎賓帶走后,回到房間,金特助看向沙發(fā)上的謝翠花,忽然覺得她有點可憐。
這是造了什么孽了,居然被人誣蔑商業(yè)罪。
幸虧老板相信她,要是不信,以厲氏的權(quán)利,能讓她待在牢里一輩子出不來。
“厲總,接下來怎么辦?”
厲天翎翻看著從U盤中提取的文件,目光落在研究所獨有的編號上,指骨緊繃。
“厲氏內(nèi)部所有的文件都有各自部門的編號,這一份是研究組的,重點排查所有研究組的人?!?/p>
金特助帶著秘書部挨個排查,把所有不存在嫌疑的人排除,只剩下兩個人。
一個是趙柔,還有一個是剛才要把溫時琳送去警署的研究組組長。
金特助解釋道:“趙小姐和謝醫(yī)生有過節(jié),組長很有可能是嫉妒謝醫(yī)生你受厲總的看重,擔心自己位置不保,所以出手陷害你,兩個人都有很重的嫌疑?!?/p>
溫時琳散漫頷首。
其實沒有厲天翎,她也有自己的手段能夠排查出下手的人。
不過厲天翎愿意幫這個忙,也幫她省力了。
她看向面前的男人,厲天翎眉目凝重,看上去對這件事還挺上心的。
她不知怎么就脫口而出,“這件事謝謝你了?!?/p>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對厲天翎有些許感激。
她目光一緊,若無其事轉(zhuǎn)過頭,“欠你的人情,你想怎么還。”
聽見她的答謝,厲天翎沒抬頭,嘴角上揚幾分,“還沒想好,謝醫(yī)生應(yīng)該不介意讓我想好再答復(fù)吧?”
溫時琳總覺得他好像有什么陰謀,但話都說出去了,硬著頭皮點頭,“可以。”
兩個人沒說幾句,厲天翎接到老宅管家的電話,“江伯,怎么了?”
厲家老宅的管家江伯輕聲道:“少爺,老夫人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想問問你有沒有時間回來看她,最好把謝醫(yī)生也一起帶過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