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平時就算溫時琳和梁忱關(guān)系好也不曾像今天這樣,一反常態(tài)。
厲天翎不愿意離開,但也知道溫時琳今天不會再回厲氏。
他跑到酒吧喝酒,一瓶一瓶的烈酒往下灌,想要把自己灌醉來。
最后厲天翎拎著一瓶酒,晃晃悠悠的坐在了溫時琳公寓門前。
溫時琳早已經(jīng)預(yù)約好了包間,梁忱見她那么隆重。
反倒有些緊張,“是有什么事情嗎?”
包間里面只有他們兩人,說實在的梁忱覺得空氣有些燥熱。
溫時琳點完菜,“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前幾天林茴她老板給她一份工作,但那份工作林茴根本完不成,所以想問問你?!?/p>
梁忱有些不太明白,“是有關(guān)鋼琴的工作嗎?如果不是我可能也幫不上什么忙。”
說著還因為不好意思摸了摸頭,溫時琳覺得梁忱這是不想承認。
她不想打草驚蛇,“不是和鋼琴有關(guān)的,不過卻是和你有關(guān)的,梁忱,我覺得你好像除了是個鋼琴家還有別的事業(yè)。”
梁忱不明白,他一直以來只鐘愛鋼琴,難道說的是他教后輩鋼琴所以說他是一個鋼琴老師?
不過,謝翠花不是知道嗎?
“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啊,”溫時琳一怔,梁忱承認了?
梁忱繼續(xù)說,“當(dāng)初羽安不就是在我這學(xué)的鋼琴嗎?”
溫時琳也懵了,什么鋼琴?他們剛剛不是在說夜獵的事情嗎?
這時服務(wù)員進來上菜,溫時琳等到服務(wù)員離開才繼續(xù)說。
“我不是說鋼琴,我是在說其他的?!?/p>
梁忱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是鋼琴老師那你說的是什么身份?我也沒其他什么身份了啊?!?/p>
梁忱覺得溫時琳一定是誤會了些什么,溫時琳也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和梁忱說的根本不是一樣的事情。
“我是說,你除了和鋼琴有關(guān)的事,還有沒有其他的什么事?”
梁忱徹底迷茫了,“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什么事情想問我,為什么不直接問呢?”
溫時琳被戳穿,但她還是沒有說實話。
“沒事沒事,應(yīng)該只是我誤會了,好了好了,吃飯吧?!?/p>
溫時琳笑笑,催促梁忱動筷。
梁忱張張嘴,到底沒說話,之后這一頓飯溫時琳再沒說過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但還是懷疑梁忱就是夜獵老大。
回去時梁忱很紳士的為溫時琳開門,溫時琳為了試探梁忱故意給他使絆子。
梁忱一時不查被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摔的鼻青臉腫。
溫時琳急忙去扶,梁忱不好意思的笑笑,捂著鼻子。
溫時琳很愧疚,她不應(yīng)該因為這樣一個懷疑就這樣對梁忱的,不說梁忱是不是夜獵老大,就算是夜獵老大他也從來沒有傷害過她。
溫時琳陪著梁忱處理好傷才回去,夜里風(fēng)一吹,身上便覺得涼。
“你怎么在這?”厲天翎還沒走,昏睡在門口。
溫時琳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心里煩躁。
厲天翎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就要抱溫時琳,被她躲過去,還因此摔了一跤。
“你,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又哪里做錯了,你告訴我好不好?”,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