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擺擺手,“不要,我要威士忌?!薄昂?。”她示意侍者送來了威士忌,可是老板精明的很,這種客人最常喝的酒不算在她們的推銷之列。鼓起了勇氣,阮欣雅接連走過了三個客人,可換來的都是他們口中的“NO”。悶悶的穿著天鵝裙,她就像是一個寵物般的游走在酒吧內(nèi),驀的,手臂上一緊,一個男子抓住了她白皙的裸露在外的手臂,那猝不及防的力道讓阮欣雅身子一晃,手中拖盤上的紅酒頃刻間便栽倒向地,她想要伸手去接,卻被身側(cè)扯著她手臂的男子越扯越遠(yuǎn)。那瓶酒,落了地就是上千塊錢沒了。她要賠的。這是剛剛不久前簽約的時候黑紙白字寫得清清楚楚的。天,她還沒有賺到一分錢,可現(xiàn)在,她要倒賠錢了。駭然的眼睜睜的看著那瓶紅酒墜落著,她的心也仿佛隨著紅酒而墜落,沉重的連呼吸也困難了??墒峭蝗婚g,就在阮欣雅哀嘆的時候,一只優(yōu)雅而修長的手竟然神奇般的抓住了那瓶紅酒,“小姐,小心些?!蹦侵皇峙c紅酒一起遞向了阮欣雅,她呆呆的仰首望向男子,那一瞬,她想到了豹子,優(yōu)雅,狂野,還有就是危險……而更讓她吃驚的卻是,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霍馳軒。只幾天的功夫,她卻接連的遇到他,也許之前都是巧合,可這次,也是嗎?輕輕接過那瓶酒,她淡淡的道:“謝謝?!闭f完,轉(zhuǎn)身便走。她不想看到他的目光,那目光仿佛在說:阮欣雅,你是不是又想要勾引我了?她沒有,從來也沒有,當(dāng)然,只除了她見到他的第一次,那一天,她心亂如麻,她因為夏景軒的背叛而徹底的失控了。“站住?!笨伤乓蝗骋还盏淖吡藘刹?,身后,霍馳軒的聲音便喝住了她。阮欣雅停下來,背對著霍馳軒,他是客人,他要她做什么她都要盡可能的配合了。“霍少,需不需要XO?”身后,一個推酒的女子嗲里嗲氣的問道?!安恍枰?,今晚我要紅酒?!薄芭?。”女子很失望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向阮欣雅道:“她有。”是的,她有,阮欣雅真不知道霍馳軒來見她做什么,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百分百的確定他的到來絕對不是路過而是特意而來的了?!靶⊙?,客人點紅酒呢,怎么還站著不動?”紅姐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這邊有些不對了,適時的迎上來替她解圍。阮欣雅帶著職業(yè)的微笑轉(zhuǎn)身,然后向霍馳軒道:“先生請這邊坐。”“哈哈,小雅,你弄錯了,霍少從來不坐這里的,他有固定的VIP貴賓間?!薄芭?,對不起,那霍少請吧,我馬上送過去?!被赳Y軒淡淡一笑,“今天我坐大廳?!闭f完,還真的就選了一個角落的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去。這算什么?阮欣雅緊跟了過去,“霍先生,請問您要哪一年的紅酒?!彼划?dāng)他是客人,這樣就好。“八八年的?!泵匀说囊恍Γ鲱^看著她時,強勢的帶著他身上獨有的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