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飲了一口酒,看看欣雅也喝得差不多了,他向她道:“喝了這杯你就去休息吧。”她有些聽懂了,“那你呢?”他一笑,“我也去?!笨墒遣皇堑?,他要去找孩子們。她突然又想起了詩詩和果果,眼前的景物也不住變換,“阿軒,詩詩和果果在樓下,是不是?”她突然間的問他讓他不經(jīng)意的點點頭,也許這樣她就可以乖乖的下樓去了。沿著樓梯而下,上一次是他醉得不輕是她扶著他下樓,可這一次卻完全的掉換了,是霍馳軒半拖半拽的帶著她下了樓,進(jìn)了她的房間,整潔的一塵不染,他推她在床上,“睡吧?!薄斑怼彼秃撸艘呀?jīng)不知道今昔是何昔,她是真的醉了,醉了好,醉了可以不再想起詩詩和果果,她的心就不再難受,“詩詩、果果……”可是,閉上眼睛的時候,她的口中還是喚起了兩個小家伙的名字,讓正要離開的霍馳軒心神不寧的回頭瞟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明明是散亂的發(fā),可是那黑發(fā)掩映下的泛著紅潮的小臉卻是那么的誘人,就像是一枚草莓般的讓人想要忍不住的去采擷。不,他要去找詩詩和果果。轉(zhuǎn)身,霍馳軒大步的走向了門口,其實,之所以要回來喝一杯,就是想要把她灌醉了讓她睡一覺,她之前坐在車?yán)锏哪诱娴淖屗床幌氯チ?,她是那么的憔悴那么的焦慮……霍馳軒輕輕打開了大門,一腳踏出去的時候,身后,仿佛是女人均勻的呼吸聲?!霸娫?、果果……”猛然一聲喊,欣雅甚至還沒有睡上一分鐘,就突然間的醒了,酒勁還在,她迷糊的搖了搖頭,她這是在哪兒?在哪兒呢?有點摸不清楚狀況,欣雅搖搖晃晃的起身,她剛剛好像看到詩詩和果果了,兩個小人就坐在一株樹下哭呢,那哭聲吸引著她踉蹌的向門前走去,先是客廳,再是公寓外的走廊,然后是樓梯,哪里有路就從哪里走,她忘記了要坐電梯。真黑,伸手不見五指一樣,她也不知道開燈,就是那么隨性的抓著樓梯的扶手走著,一邊走一邊低低的念叨著,“詩詩、果果,詩詩、果果……”除了兩個孩子的名字,她什么也不知道了。從頂樓一直一直的走下去,渾渾噩噩的仿佛一個游魂。她居然就走出了大堂,走到了室外,冷風(fēng)拂來,伴著的還有大年夜不住響起的鞭炮聲,大堂的一個保安看到她便拿起了電話,“霍先生,阮小姐現(xiàn)在在大門口。”“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到?!被赳Y軒原本是已經(jīng)出去了的,可是,才一離開就想起忘記帶手機(jī)了,等他蜇回去,阮欣雅的房門卻是大開著的,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詩詩果果先不見了,然后是她,她喝多了,天,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能惹事??墒?,他怎么找也找不到欣雅,所以,才一接到保安的電話就飛一樣的沖向公寓大堂外的門口,阮欣雅,等他捉到她,他要讓她好看,太能添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