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在女子消失的那片刻間唇角揚起一抹痛苦的弧度,卻很快就散了開來。欣雅被人強硬的拖拽到了風間的外面,夜風冷冷的襲來,腰上傳來刺痛,讓她不覺皺起了眉頭,紅姐低聲向那兩個保安道:“放下她吧,剩下的我來處理?!眱蓚€保安點點頭,悶聲不響的便離開了,不管是誰,多少都要賣給紅姐一個面子,畢竟她在這里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欣雅粗喘著氣,剛剛的掙扎與喊叫已經(jīng)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可是,包廂里的那個男人卻絲毫也不為所動,根本不管她是死是活。手落向腰處,下意識的就要撫去那里的傷痛,卻是一觸更痛。“小雅,你沒事吧?”紅姐看到了她皺起的眉頭,關(guān)切的俯下了身子,然后沉聲道:“這樣的地方就是這樣的規(guī)矩,我也沒辦法保你?!毙姥蓬櫜坏醚g傳來的刺痛,一雙眼睛里全是淚意,“紅姐,我只求他把孩子還給我,只求他還給我孩子呀,孩子們不見了,是他帶走了,是他帶走了呀……”哀哀的抽泣著,她的天已經(jīng)塌了下來,只不知那能為她撐起的人又在哪里。“小雅,也許他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你先別急,明天再看看有沒有什么其它的變化再做決定。”紅姐低低勸著,之前對她的印像很好,況且她還是她從前的一個好姐妹的小妹妹介紹來的,她一直記得的,就沖著那個姐妹,她也不能把欣雅撇在這街頭不管不顧。紅姐的話就如同一汪澄澈的水注入了欣雅的心田,也許,紅姐說得對,她哀哀的看著紅姐,“我真的只要孩子呀,我生的女兒,兩個寶貝,那么的可愛,我自己帶了六年多了,而他居然……居然就要這般的從我的身邊搶走嗎?”有種撕心裂肺般的痛壓住了她腰間的痛,目光泛著迷霧掃向風間,欣雅恨呀,恨自己的無能無力,竟然把兩個寶貝交給了霍馳軒這個禽獸。紅姐的手扶向她,“起來吧,地上涼,女人要懂得愛惜自己,別作了病?!币皇种糁兀墒撬难鼌s痛的一動也不敢動,只稍稍的一用力便如錐心般的痛,大汗淋漓著,她急了?!靶⊙?,哪里痛嗎?”她苦笑道:“我今天才出院,腰上有隱傷?!薄鞍?,發(fā)生什么事了?”“車禍?!彼p聲說,目光一下子飄渺了起來,一提起那場車禍,就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霍馳軒,是他救了她,是他救了她呀?可現(xiàn)在,這又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剛剛他對她是那么的決然冷然?他再也不是她眼里的那個對她有過許多溫存的男人了。他的決絕與狠戾讓她心驚讓她害怕,讓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只一夜之間,他怎么就徹底的變了呢?紅姐扶著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欣雅歇了又歇才勉強的扶著紅姐站了起來,她明白無論紅姐此時如何的關(guān)心她照顧她,但是,紅姐終究還是不會允許她進去風間的,這里有這里的規(guī)矩,她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