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北修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柯瑾坐在他房間的床上。只著一件薄如羽翼的蕾絲吊帶裙,堪堪遮住重點(diǎn)部位,露出細(xì)長的天鵝頸,漆黑長發(fā)隨意披散在肩頭,昏暗的光影下,整個人看起來慵懶又不失媚態(tài)。鐘北修挑眉,灼熱的眸光始終盯著她,反倒把柯瑾看的坐如針氈。她起身走近,主動貼上男人,咬了咬牙?!袄瞎?,我不在乎外界的流言蜚語,只要你愿意相信我,幫我……澄清?!辩姳毙藓斫Y(jié)微動,聲音低沉而又性感,他沒有推開柯瑾,像只獵豹,漫不經(jīng)心地守著獵物,只是眼底沒有進(jìn)食的渴望?!澳愕故谴虻囊皇趾盟惚P。”柯瑾柔弱無骨地抱住他,蔥白的手伸進(jìn)浴袍,一路往下滑,動作生澀毫無技巧可言,但隨著不經(jīng)意的動作,惹得男人渾身緊繃而酥麻。鐘北修摁住她的手,將人掠入懷中,嗓音低沉透著幾分沙啞,“我憑什么相信你?”柯瑾抬眸,剛好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即便是從下往上看,也是刀斧神功般的線條,鼻息間涌著淡淡的沉木清冽氣息。鐘北修同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看得她心底發(fā)虛??妈е?,一雙貓瞳泛著晶亮,“現(xiàn)在沒找到證據(jù)來解釋,只要不離婚,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边@雙晶亮的瞳帶著桀驁不馴,讓鐘北修突然有種想折斷她羽翼的想法,那是一種沒由來的征服欲。他伸出食指,抵在柯瑾的額頭,慢慢把她推開?!叭齻€億?!薄鞍??”柯瑾大腦卡頓了一瞬,有些不明所以。鐘北修耐著性子重復(fù),“三個億,買我信你?!笨妈蹲×?,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出現(xiàn)了幻覺?!澳阏f什么?”這下,她確定自己的大腦死機(jī)了!否則簡短的三個字,為何這么難以消化?!把b聾?”男人沒了耐心??諝獬良帕藥资耄龓状蜗腴_口說些什么,卻如鯁在喉。終于,試探著問,“你、你說、你要錢?”江城最不缺錢的人,管她張口要錢,這叫什么事兒!“鐘總,你是遇到難處了么?”柯瑾脫口而出。鐘北修走到茶幾旁拿出一支煙點(diǎn)燃,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瞇著眼眸看向她,“誰會嫌錢多?”有錢不賺是傻子。他漫不經(jīng)心吐著煙圈,白霧中,那雙墨眸透著戲謔,“我是個商人,送上門的女人挺多,賺三個億的機(jī)會不多?!笨妈樕兞俗?,披著黑發(fā)的小臉越顯蒼白。這話的意思是要錢,也不要她。雖然這不是鐘北修第一次讓她難堪,但還是覺得心頭鈍痛。“還有,你去打聽,看江城誰敢花三個億給我戴綠帽子,我怕她沒命花這個錢,畢竟夫妻一場,我給你這個機(jī)會?!笨粗徽f話,鐘北修垂眸揉了揉眉心,“我的耐心有限,這是買賣,不是搶劫,你大可不必……”大可不必這么看著他,好像被欺負(fù)了一樣。話還沒說完,就被柯瑾打斷?!俺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