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可以在四年前那套禮服的設(shè)計基礎(chǔ)上加一點開放性的元素,兩者結(jié)合在一塊兒定能融合成一套令人耳目一新的禮服。小姑娘的成年禮確實挺重要的,她不會將這場設(shè)計當(dāng)做比賽,只以服裝師的身份用心打造出一款符合她名門公主的服飾,讓她出場時艷驚四座?!靶校吐犇愕?,看在她是秦衍表妹的份上,我就為她量身打造出一套禮服,讓她的成年禮名揚四海。”“嘿嘿,這就對了嘛。”這時,房門被推開,江隨意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臉色臭臭的,眉宇間隱隱透著戾氣。江酒睨了他一眼,譏笑道:“又被陸墨那小子虐了?我說你怎么就如此沒用呢,連個自閉癥的玩意兒都撕不過?!苯敺藗€白眼,惡狠狠地道:“你那渣爹跟陸家那老東西聯(lián)系了,陸家太歲爺親自與LG的總裁通電話,揚少兜不住了,已經(jīng)下令撤銷了所有刊登出去的裸照?!薄昂?。”江酒嗤嗤一笑,輕飄飄地開口道:“那又如何,該看的都已經(jīng)看到了不是么?說不定現(xiàn)在正有人拿著她的裸照在意婬呢,以后她江柔走出去,世人都會指著她的脊梁骨說她放蕩,夠了,這已經(jīng)足夠惡心到她了?!彼糇R趣,就該待在家里好好修復(fù)自己的形象,然后老老實實去做陸家的未來主母。當(dāng)然,如果她再犯賤,那接下來等待她的就不是可挽回的局面了。江小爺還是有些抓狂,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就這么收場,也太便宜她了?!挛纾茙е鴰讉€孩子去了趟公墓。母親當(dāng)年在大火里喪生,尸骨無存,這里埋的,是她生前所穿的衣物。站在冰冷的墓碑前,江酒的眼眶漸漸濕潤了。她緩緩蹲身,靠坐在黑色的石碑旁,將臉貼在上面,啞聲道:“媽,對不起,我沒照顧好外婆,讓她老人家病死在了醫(yī)院,您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團聚了吧,待我向外婆說聲抱歉,是我不孝?!苯S意跟江隨心兄妹兩正在擺果盤,聽了親媽的話之后,都傷感了起來。陸墨正在搗鼓手里的鮮花,從狗東西口中得知,太外婆的死跟江柔那女人脫不了干系,有朝一日他定要讓那女人好好嘗一嘗這惡果。江酒摸著冰冷的墓碑,又繼續(xù)道:“我那早夭的長子,還請媽代為照顧,他命苦,沒好好看一看這個世界就離開了,原本是三胞胎的,可……”說到這兒,她已經(jīng)泣不成聲,后面的話怎么也吐不出來了。陸墨豁地抬眸,有些詫異地望向江酒,盯著她瞅了片刻后,這才伸手拉了拉江隨心的衣角,壓低聲音問:“妹妹……”小丫頭瞪了他一眼,“什么妹妹,叫姐姐,姐姐。”“好好好,姐姐姐姐,行了吧,我問你,酒酒口中的長子是指誰?她當(dāng)年懷的是三胞胎?”江隨心睨了他一眼,目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還不是你那渣媽干的好事兒,要不是她間接害死了太外婆,媽咪也不會因為傷心過度動了胎氣導(dǎo)致早產(chǎn),我大哥也不會夭折在腹中?!标懩玖缩久?。不是,他怎么感覺這事兒不太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