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簡直他媽的就是他的克星。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在女人面前賣弄風(fēng)騷,結(jié)果……去nima的?。。《伦×岁懝返淖?,江酒忍不住譏笑,跟她比無恥么,他還嫩了點(diǎn)兒?!皠e動,我看看你的傷口?!标懸拱撞桓褺B了。沒辦法,這女人忒狠了。上次不打麻藥硬生生在他皮肉傷縫了幾十針,疼得他當(dāng)時(shí)連自己叫什么都忘了。要是再得罪她一次,指不定這女人又使什么惡毒的花樣來整他。江酒見他老實(shí)了,紅唇忍不住勾了勾。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看陸夜白時(shí)的眼神變了。不再淡漠疏離,隱隱透著……親近感。修長的指尖落在他健碩的肌膚上,在他傷口旁摁了一圈,確定沒撞傷心臟之后,這才稍微松了口氣?!翱赡芫褪亲驳搅送饷娴膫冢瑺砍兜搅送从X神經(jīng),心臟沒出什么問題,你這幾天最好臥床靜養(yǎng),別再去人多的地方,也別做劇烈的運(yùn)動?!闭f完,她重新開始給他上藥。藥上完后,又用繃帶給他裹了一圈。“衣服穿上吧。”這么一具美男身體擺在眼前,確實(shí)挺考驗(yàn)定力的。她雖不是什么腐女,但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真怕自己看得癡了醉了,做出什么逆推反撲的舉動。陸夜白挑了挑眉,輕飄飄地開口道:“這樣挺涼快的?!薄啊苯品瓷砭腿ネ栖囬T。她覺得她跟這男人聊不到一塊兒去?!靶行行?,我穿,我穿還不行么?”陸霸總連忙撈過散落在一旁的襯衣套在了身上,修長的指尖在胸膛前穿梭,不一會兒就將紐扣全部都扣好了?!澳銊e走,咱們聊一聊手術(shù)的事宜。”江酒冷嗤了一聲,回頭看向陸夜白,譏笑道:“你媽將我告上了法庭,還指望我無條件去給她親爹做開顱手術(shù)?陸先生,在你看來,我是盛世白蓮花么?我是圣母瑪利亞么?我會犯賤到拿自己熱臉去貼你媽的冷屁股?”“……”陸夜白抽了抽嘴角,這女人,簡直不要太粗鄙。江酒見他不說話,又冷笑著繼續(xù)道:“老太太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恕我度量小,見識淺,沒法像圣母那樣高尚,回去跟你媽說,我給她兩個選擇,其一,讓她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上門跪著請無名氏出山,其二,她自行斷絕與秦老爺子的父女關(guān)系。”她江酒不是圣人,沒道理忍著那一心想要將她送進(jìn)監(jiān)獄,讓她身敗名裂的老太太。那老太太之前不是說要跪著去求無名氏出山么,那就跪啊。放心,她江酒一點(diǎn)都不怕會折壽,她會坦然接受她這一拜的。不過她猜以老太太那高傲的性子,八成是不會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晚輩下跪的。沒關(guān)系,不跪她也可以,那就跟秦老爺子斷絕父女關(guān)系吧,只要她不再是老爺子的閨女,那她就全力醫(yī)治?!昂?,我回去向我母親轉(zhuǎn)達(dá)你的意思,還有沒有別的要求?有的話一塊兒提出來,沒有的話我就送你回盛景公寓了。”江酒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大概沒想到他會如此爽快,由著她為難他媽?!拔覍δ銒屘岢瞿欠N苛刻的選擇,你不替你媽爭辯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