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腳步聲響起,她下意識抬眸,看到陸夜白后,挑眉道:“是陸總啊,祝你新婚快樂啊,晚上記得請我吃飯?!标懸拱讍问植逶谖餮澘诖?,步履優(yōu)雅的走到辦公桌前,傾身湊到她面前,用著低沉渾厚的磁性嗓音道:“我不想請你吃飯,我想吃你。”“......”這狗男人。江酒撈起桌面上的文件砸了他一臉。“滾?!标懸拱缀舆^從自己臉上滑落的文件,挑眉道:“是你先挖苦我的,還不許我調(diào)戲你兩句么?”江酒翻了個白眼,陰嗖嗖地看著他,譏笑道:“我挖苦你了么?現(xiàn)在外界都傳遍了,說你跟江柔喜結(jié)連理,再過不久便會舉行盛世婚禮,作為員工,給你這個老板送上祝福有錯?”陸夜白的笑聲漸濃,單手撐在桌面上,伸出揣在口袋里的另外一只手掌,緩緩挑起了她尖瘦的下巴?!皩氊?,你在吃醋,心里不舒服了?”寶貝?江酒一陣惡寒,伸手拍落了他的爪子,咬牙道:“調(diào)戲夠了沒?夠了的話就滾出去,我忙得很,沒空聽你那連篇的騷話?!标懸拱仔χ鴵u頭,“我是過來跟你解釋的,能出現(xiàn)在我陸夜白配偶欄的只有你,其她任何女人都沒資格,你別聽外界的傳言?!苯埔徽?。她還以為這家伙能屈能伸,為了整死江柔,為了讓她從云端跌進泥潭,真的以身作伐,跟她領了結(jié)婚證呢。如今聽他這口氣,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兒?!澳阗I通了民政局的負責人,讓他偽造了結(jié)婚證?”“不不不。”陸夜白挑眉一笑,“江柔確實嫁給了陸夜白,一個跟我同名同姓的街頭乞丐,嗯,其實也不能說那乞丐跟我同名同姓,因為我花了一百萬讓他改了名字?!薄?.....”江酒看著面前一臉惡趣味的男人,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男人狠起來,真是比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用這種法子對付江柔,比殺了她還難受?!肮皇莻€活閻王,誰攤上你都沒好下場?!标懸拱柞獠嚼@過辦公桌,走到她面前后伸手將她從轉(zhuǎn)椅上拽了起來。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你例外,你攤上了我,以后定會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苯埔魂嚐o語。她怎么感覺這狗東西最近越發(fā)浪了?以前還會稍微收斂一些,最近騷起來都沒個節(jié)制與下限了?!澳强烧媸俏业臑碾y,我說陸狗,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行么?”陸狗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很開心,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笑意盈盈。他看上她的繁殖能力了。一次性給他生了三個孩子,帶給了他無數(shù)的驚喜,他如何能放手?上蒼終究是垂愛他的,心儀的女人,就是曾經(jīng)奪走了他處男身的女人,還為他生了兩兒一女,如此情深緣深,如果走不到一塊兒真是天理難容。“你傻笑什么呢?”江酒滿臉無奈地看著他。盯著他瞅了片刻后,輕嘆道:“外界不都說你冷血無情涼薄寡義么?為何我看到的卻是一個騷話連篇的貨色?我真的很好奇,就我這淡漠無趣的性子,怎么就入了你這條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