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薇得意一笑。她是沈家金尊玉貴的公主,即使捅破了天,母親也會護著她。陸夜白查遍了整個酒店。最后一無所獲。這個結(jié)果讓他很是詫異。這場婚禮由陸家一手主導(dǎo),安保方面做得十分到位,按道理說有人在婚禮現(xiàn)場動手腳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烧{(diào)查結(jié)果讓他驚詫于下手之人的實力。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逃過這一劫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輩。...婚禮取消后,江城與溫碧如夫婦直接將江柔帶回了家。江家別墅,臥室內(nèi)。江柔雙眸空洞地靠坐在床頭,愣愣地望著對面墻壁上的液晶電視,像是丟了魂,眸子里沒有任何焦距。溫碧如輕嘆了一聲,開口問:“你想不想報仇?想不想將那破壞你婚禮的人碎尸萬段?”她這么一問,總算是將江柔從怔愣中拉了回來。片刻的恍惚后,她的眸子慢慢有了亮光,偏頭望向溫碧如,嘶聲問:“媽咪,你知道破壞婚禮的人是誰?”溫碧如心下一橫,咬牙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給你下迷藥的與給你下墮胎藥的應(yīng)該是同一人?!币宦爥櫶ニ?,江柔瞬間激動了起來,雙眸中迸射出森冷的寒芒與陰毒之氣,“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害我。”溫碧如看著自己被她抓傷的手腕,意有所指道:“陸夜白這幾年一直會特別對待一個女人,你知道是誰么?”‘轟’的一聲。有什么東西在江柔腦海里炸裂了一般。她猛地坐直了身體,牙關(guān)咬得咯咯作響,“我知道是誰了,她,一定是她,這幾天她每次回海城都會去夜白的私人別墅暫住,我猜她是愛夜白的,她嫉妒我成為陸太太,所以趁機報復(fù),好個沈芷薇,我現(xiàn)在就去撕了她。”說完,她掙扎著想要從床上下來。溫碧如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沉聲喝道:“借刀sharen,柔柔,我以前教你的借刀sharen你都忘了么?”江柔渾身巨顫,愣愣地看著她,沉默了良久后,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肮?,對啊,我怎么忘了借刀sharen這一招,陸夜白愛的不是我,而是江酒,如果讓沈芷薇知道真正奪她心愛之人的女人是江酒,一定會剁了她的,那兩個女人一旦對上,最后必定是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我一次性能解決兩個。”溫碧如伸手撫了撫她蒼白的臉頰,欣慰道:“越挫越勇,柔柔,你的心智總算是成熟了,沈芷薇是沈家嫡女,又是陸國棟鐘意的兒媳婦,她若是對上江酒,一定很精彩,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不管是誰傷了,都是我們希望看到的結(jié)果?!薄皩Α!苯崤d奮地有些手足無措了,“這次我倒是希望江酒能拿出真本事,狠狠搞沈芷薇那賤人一頓,反正江酒是不可能嫁給夜白的,借她之手除掉沈芷薇再好不過?!薄澳悄憔凸怨月犜挘焉眢w給養(yǎng)好,到時候再悠閑地欣賞兩虎相爭的大戲?!薄?.....”...盛景公寓。書房內(nèi)。江酒給陸夜白倒了杯溫水,隨意問:“沒查到破壞婚禮的人是誰?”陸夜白沒說話,伸手接過她遞來的杯子,仰頭喝了幾口后,這才悠悠道:“不是陸氏旁系,因為他們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還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