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白灼低咒了一聲,咬牙切齒道:“我不是讓你派人將楊開送去中東么,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暗龍的人是怎么找到他的?”“回,回師父,他們是有備而來?!庇袀涠鴣?.....有備而來......不知想到了什么,白灼再次跌坐在了沙發(fā)上?!皸铋_是什么時候被抓走的?”“大,大概三天前。”“混蛋,他三天前就被抓走了,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給我報信?”“......”白灼有些浮躁的揪了揪頭發(fā),呢喃道:“是江酒,一定是江酒那個賤人,她一心想要我死,所以才耗費(fèi)大量的人力去抓楊開,該死的,我應(yīng)該直接做了楊開那慫貨的?!痹捦怖飩鱽眍澏兜穆曇簦斑@,這也不能怪師父啊,誰知道楊開那混賬東西恩將仇報,暗中留了一手,用您指使他的證據(jù)來威脅您,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您還是趕緊離開海城吧?!薄八麐尩臈铋_落入了江酒手里,我離開海城還有什么用?”白灼怒道,“一群飯桶,連個人都看不住,江酒一定從他手里得到了我指使他在新藥劑里動手腳的證據(jù),一旦公布出去,我就會身敗名裂,身敗名裂你知道么?”“......”白灼忍了忍,結(jié)果沒忍住,怒砸了手機(jī)。他該怎么辦?坐以待斃么?不,不不,他不能這么被動。江酒的軟肋是什么?兩個孩子。對,他只要挾持了她兩個孩子,就能逼她就范,逼她交出從楊開手里取到的東西。心里有了盤算,他立馬付出行動??烧?dāng)他收拾好一切準(zhǔn)備出門時,外面陡然響起一道戲謔的女聲?!鞍紫壬@是要出門么?故友見面,我看你還是在家招待客人吧。”這道聲音鉆進(jìn)他耳中后,他修長挺拔的身體狠狠顫抖了兩下。下一秒,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死灰般的絕望。這個女人的動作實(shí)在太快了,快到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她給掏了老窩。江酒踱步走進(jìn)來,妖冶的紅唇微勾,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白灼,好久不見?!卑鬃凭従忁D(zhuǎn)身,目光落在她笑逐顏開的臉上,滔天的恨意在周身蔓延開來?!按_實(shí)好久不見,當(dāng)年要不是你,我早就拜莫愁為師了,無名氏,這些年來我可時時刻刻都在念著你呢?!苯铺袅颂裘迹Φ溃骸澳蔷蛣跓┠胗浿?,不好意思啊,我早就忘了還有你這么號人物,要不是你給墨墨下藥,說實(shí)話,我還真的就不會將目光放到你身上,昔日的手下敗將,不值得我花任何的精力去關(guān)注?!卑鬃茪饧?,一個閃身竄到置物架旁,伸手挪動了架子上的一個擺件。下一秒,天花板上升騰起了一層層淡色的霧氣?!叭ニ腊?。”江酒的神色微凜,一邊后退一邊朝身后的陸夜白吼道:“帶著你的人撤出客廳,這霧氣有劇毒?!鄙砗箜懫鹨魂囅はに魉鞯哪_步聲,下一秒,她的后背抵在了一堵肉墻上。江酒氣極,怒道:“陸夜白,你給老娘滾出去?!标懝诽裘家恍Γ吧琅c共?!惫材忝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