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都趕不走的那種!隔壁的房門打開,她只看了一眼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這狗男人,真夠賤的,光著膀子裹條浴巾,就那么風(fēng)騷的靠在門框邊上,一副放蕩模樣引人犯罪?!芭苁裁??”陸狗連忙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猛地用力一扯,將她拽進(jìn)了房內(nèi)。甩上房門的瞬間,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酒姐就苦逼了。這男人光著膀子,她的雙手往哪兒推都是在犯罪,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最后沒脾氣了,只得無奈一嘆,由著他鬧騰。反正這條狗咬夠了就會放了她。兩分鐘后,陸霸總依依不舍地退開了她的唇,嘶啞著聲音問:“什么時候才肯心甘情愿的跟我上床?”江酒翻了個白眼。這條狗就不能好好說話么?還能不能愉快地談會兒正事了?“我問你,靚裝盛典不是在米蘭舉行么,怎么改海城了?”這個...陸霸總伸手撫了撫她的臉蛋兒,笑道:“酒姐,你讓我睡一次,我把命給你好不好?”“說人話。”“我讓他們改的,陸氏是靚裝盛典最大的贊助商,老子想讓他們在哪兒舉辦他們就得在哪兒舉辦?!焙脦浥丁=坪莸闪怂谎?,“跟我說說原因?!标懸拱啄罅四笏哪樀皟?,柔聲道:“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在我的地盤上得獎,我感覺特別有成就感?!薄案孓o。”酒姐轉(zhuǎn)身就走?!皠e啊。”陸狗連忙伸手將她圈在了懷里,笑道:“白灼不是還沒落網(wǎng)么,咱們不能離開海城,所以我索性讓他們將盛典的地址改成了海城?!苯戚p嘆一聲。她就知道他是為了她做了這種昏君才會做的事兒。陸夜白啊陸夜白,你說我該如何還你這份情深義重呢?“其實你不用這么做的,在米蘭舉辦是行內(nèi)規(guī)矩,我現(xiàn)在無法脫身,大不了不參加就是?!薄澳窃趺葱?。”陸夜白看著她,雙眸似要化出水一般,“四年前你就沒有參加,四年后說什么也不能讓你留下任何遺憾?!薄拔?.....”不等她開口,陸夜白又道:“你不想引出白灼么?”江酒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借著盛典的魚龍混雜將白灼給引出來?”“嗯,他現(xiàn)在急需從你手里拿到那些犯罪的證據(jù),硬搶肯定行不通,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挾你,而他要挾的法子只有一個,就是挾持你最在乎的人,到時候咱們帶著隨意跟隨心去,下好套讓他鉆進(jìn)來?!苯频捻庖涣?,“你能保證隨意跟隨心的安全?!标懝凡唤?。那可是他的親生兒女,哪怕賠上他這條命,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傷他們分毫的?!胺判陌?,不會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的?!薄靶??!苯坪芨纱嗟膽?yīng)承下來了,“聽你安排。”...下午,街角咖啡廳。江酒坐在臨窗處,挑眉看著對面的俊削男人。不愧是第一組織‘暗龍’的二把手,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攝人氣勢連她這個見慣了大場面的人都有些頂不住。她知道,這家伙是有意在對她釋放氣壓。“怎么,前兩天那一架還沒打過癮么?南先生是想再跟我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