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先生對我一雙兒女下藥,如今他們性命垂危,我能不急火攻心么,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這些年見過無數(shù)的大風大浪,在得知孩子活不過明天的時候直接昏迷了,剛才才醒呢,你這電話倒是打得及時?!薄肮??!卑鬃评事暣笮?,“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無名氏,若你一上來就哭泣求饒,我倒是會覺得你在演戲,行了,咱們之間也別說那些廢話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正事吧,請問我現(xiàn)在有資格跟江大小姐談條件了么?”江酒用著平緩地語調(diào)道:“我不想眼睜睜看著我的孩子毒發(fā)身亡?!薄肮?,好,那咱們就做一筆交易吧,具體怎么做,我會發(fā)信息通知你的,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否則我拼著自己身敗名裂也要拉著你的兩個孩子為我陪葬?!卑殡S著最后一個字音落下,話筒里傳來一陣‘嘟嘟嘟’的掛機聲。江酒迅速退出通話頁面,進入一個定位軟件,試圖用自己開發(fā)出來的追蹤系統(tǒng)確定對方的具體位置??蛇z憾的是,她失敗了。也就是說對方設(shè)置了多層加密通話。該死的老東西!…晚上,江酒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不用猜也知道是白灼發(fā)過來的?!雮€小時后,城西白鷺廣場,記住,只許你一人帶著東西過來,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后面有人跟著,我立馬毀了手上的解藥’江酒看完信息后將手機遞給了陸夜白,淡聲道:“他約我去見面,而且我敢肯定這白鷺廣場不是最終的見面地點?!标懸拱状鬼聪蚴謾C屏幕,待看完里面的內(nèi)容之后,蹙眉道:“他應(yīng)該是另有目的,否則不用那么麻煩,直接將東西放到某個地方去取就行了?!苯铺袅颂裘迹托Φ溃骸拔也滤强瓷衔疫@具身體了,想要扒光了跟我顛鸞……唔。”陸狗附身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未出口的話全部給堵了回去。這該死的女人,當著他的面說這些話,是欠收拾么?行,那他就好好收拾收拾,讓她明白誰才是她的男人。酒姐翻了個白眼。她不就開開玩笑么,這男人要不要這么認真?察覺到他周身隱隱散發(fā)著怒氣,她也不敢掙扎抵抗了,由著他欺負了個遍。陸夜白意猶未盡地退離她嬌嫩紅艷的朱唇,額頭與她相抵,撕聲道:“我絕不允許任何男人覬覦你,寶貝,咱們不跟他玩了,直接把那些證據(jù)公布出去讓他身敗名裂算了,然后我再派人去抓他,你真的沒必要以身涉險?!苯泼蛄嗣虼?,猶豫著摟住了他的腰,抬眸盯著他,嘆道:“那家伙就是個瘋子,一日不除咱們都得提心吊膽,既然這個計策將他給引出來了,就斷無退縮的道理,你不必擔心我,他想上我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薄敖啤标懸拱卓劬o了她的腰,咬牙切齒道:“還敢口無遮攔,是嫌剛才欺負得不夠狠么?要不要我將你壓在身下深度交流一番?”額…江酒摸了摸鼻子。好吧,這家伙得順著毛捋,否則一個弄不好就得炸鍋。“你信我,我能拖住他等到你的救援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