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黎晚低低呢喃,想到小左的情況,不禁哭道:“三個月太長了,小左等不了,酒酒,我知道你有法子的,求求你,幫我我好不好?”江酒坐在床邊,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頓道:“你聽清楚了,我已經(jīng)找到救小左的法子了,你別老想著做試管嬰兒?!崩柰聿恍?,“你在寬慰我?!薄皼]有?!苯瓶粗苷J(rèn)真地道:“我不會讓小左出事的,實在不行,我就去綁了傅璇,一管子麻醉劑就放倒了她,然后從她身體里抽骨髓?!薄啊苯粕焓峙牧伺乃念~頭,安撫道:“晚晚,我有分寸的,難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么?你好好養(yǎng)身體,等我解決骨髓的問題后再給你動手術(shù)摘除子宮。”黎晚還想說些什么,這時,陸夜白跟肖恩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江酒一眼就看出了陸夜白的臉色不對勁,連忙走過去問:“出什么事了?”陸夜白沒說話,拉著她走出了病房?!澳阍趺戳?,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唉?!标懸拱纵p嘆一聲,悠悠道:“南梟昨晚在雨中站了一夜,凌晨昏死過去了,退燒后給我打電話,說他必須要見你一面,如果你不去赴約,他就直接找洛殤?!痹捖?,他默了幾秒,又繼續(xù)道:“洛殤可能跟他說了什么,他很不對勁,我擔(dān)心他這么冒然去找洛殤會傷了你朋友?!苯婆瓨O,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他現(xiàn)在在哪兒?”“我?guī)闳??!薄瓋扇穗x開醫(yī)療基地后,開車去了夜色。頂層包間內(nèi)。江酒推門而入,頓時,一陣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粗鴿M地的空瓶子,江酒的腦子開始飛速運(yùn)轉(zhuǎn)起來。陸夜白說洛殤跟南梟說了什么,這才導(dǎo)致南梟失控。洛殤斷臂的事情南梟是知道的,還沒法將他打擊成這樣,那就只剩下……心里有了數(shù),她也不再躊躇,大步走到沙發(fā)旁,伸手拎起南梟的衣領(lǐng),冷笑道:“買醉有什么用,你做下的事情,即使萬死也難贖其罪。”南梟撩起眼皮看著她。雖然喝了很多酒,但他臉上仍不見醉意,撕聲問:“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江酒一愣。瞇眼與他對視著。片刻后,南梟的瞳孔漸漸渙散了起來。她在用催眠術(shù)控制他?!八哪昵澳菆鲕嚨溦娴牟皇悄阒甘沟??”南梟搖了搖頭?!澳銢]有派人去追殺洛殤母子?”南梟再次搖頭。江酒輕嘆了一聲。她信了他的回答。因為在這世上還沒有人能破得了她的催眠術(shù)??磥砟菆鲕嚨湵澈筮€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真相。那場車禍,遠(yuǎn)遠(yuǎn)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一記響指,南梟慢慢恢復(fù)了神智。他蹙眉看著她,冷聲問:“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江酒聳了聳肩,“怎么,你兄弟在這兒,我還能殺得了你不成?”南梟冷哼一聲,“你要是真想殺我,你身后那家伙估計想都不想就給你遞刀了?!鳖~……江酒轉(zhuǎn)身望向陸夜白,用眼神問他會不會,哪只這條狗竟然很欠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