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顧老看著眼前奢華又精致的紫鉆項鏈,臉上一片惆悵。“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再見到它,看著這鏈子,就好像看到你師母年少時的模樣,那是多么鮮活的一條生命,就那么……”不等他感慨完,江酒直接將盒子給撈了回來。“老頭,我把這鏈子給你是想圓你一場心愿,不是看你在這兒傷懷的,如果你非得這樣,那這鏈子也沒必要給你了。”顧老頭擺了擺手,“不給就不給,我也沒打算收,放你那兒保管著吧?!苯普A苏Q?,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又看了看對面的老頭,無語道:“不就跟你開了個玩笑么,這本來就是為您拍的,我要它做什么?”說完,她又將盒子放到了他面前。顧老笑了笑,看著盒子里的項鏈,悠悠道:“你是我最得意的門生,云覓在天有靈一定會為我高興,因為我的衣缽有人傳承了,這鏈子就當是你師母送給你的禮物吧?!痹捖?,他伸手將盒子又推了回來。江酒盯著他瞧了半晌,見他不像是心血來潮,失笑道:“這些年我們一直在尋找這鏈子,就為了完成您的心愿,您倒好,完全不當回事?!薄肮嗜艘讶ィ刂f物只會越發(fā)的度日如年,何苦?有生之年還能看它一眼,然后將它交給我最得意的門生,足以。”江酒微微蹙起了眉頭,“我怎么聽著您這像是在交代遺言?老頭兒,你是不是瞞了我們什么事?”“你這丫頭。”顧老伸手在她腦袋上敲了兩下,“詛咒師長,是為不孝,以后別這般口無遮攔了。”“……”…暗龍分部。書房內(nèi)。蘇煙瞇眼看著對面的余堂主,咬牙切齒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上面下令立馬放了洛殤?她試圖ansha我,還重傷了你女兒,此等大罪,是誰決定饒了她的?”余堂主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她。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雖然是暗龍上一任掌權(quán)者蘇霸天的舊部,但暗龍如今有了新的首領(lǐng)。他不可能一味的顧念舊情,視新任掌權(quán)者的命令于無物?!笆鞘最I(lǐng)跟我取得了聯(lián)系,他命我放了洛小姐,他還說總部那些長老他去搞定,不用我操心?!薄笆裁矗俊碧K煙豁地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暗龍的新任首領(lǐng)連我都沒見過,他怎么可能會親自出面保下洛殤,你是不是被某個冒牌貨給忽悠了?”余堂主面色一沉,“蘇小姐,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小心禍從口出,我們這些分部負責(zé)人跟首領(lǐng)都有特殊的聯(lián)系方式,外人是無法冒充的?!甭鍤懰浪酪е桨?。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呢?連她這個常年生活在暗龍總部的人都沒見過新任首領(lǐng),與他不曾有過任何交集。洛殤那賤人怎么會受了他的庇護,還勞他親自出面頂起所有的壓力免她罪行?“我要見首領(lǐng),余堂主,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首領(lǐng),就說我要叫他。”“這……”余堂主有些猶豫。首領(lǐng)從未現(xiàn)身過,他們只知道暗龍有這么個神秘老大存在,但從未見過對方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