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薄啊蹦克桶诐筛Z進搶救室后,小哥掏出手機給江酒打了個電話。通話連接成功,不過傳來的聲音不是江酒的,而是陸夜白的。“是小哥么?你們在雅典怎么樣了?陸婷婷的情況還好吧?”小哥猶豫了一下,試著道:“那個,你能把手機給酒老大么?我跟她匯報,至于她要不要跟你說,那就不關我事了。”陸夜白的回答很簡單,就一句,“江酒流產(chǎn)了,現(xiàn)在在休息。”小哥的眸光一凜,想詢問情況,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堪堪止住了話鋒,咬牙道:“你妹的右臂中了一槍,傷了筋骨,那條胳膊可能廢了?!彼酪话愕某聊?。隔著話筒小哥都能感受到陸夜白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森冷氣息。“那,那個,對不起,她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你想讓我怎么償還說一聲即可,我……”“傷了就傷了吧。”陸夜白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跟著你去雅典就該想到這個后果,都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話雖這么說,但他最后還是問了一句,“她沒其他地方受傷吧?”“沒,就傷了胳膊?!薄靶?,我知道了,這件事先別告訴你酒姐,她剛流產(chǎn),心情低落,不能再受刺激了,先穩(wěn)定好陸婷婷的傷?!闭f完,他直接掛了電話。小哥盯著已經(jīng)黑了屏的手機,俊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意。娶了陸婷婷么?他沒這個想法,只能利用自己的人脈去給她找醫(yī)生,幫她治好胳膊了?!捈覄e墅??蛷d內(nèi)。蕭母坐在沙發(fā)上,滿臉怒氣的看著站在茶幾前的蕭恩。“混賬東西,你這是什么意思?打算跟我斷絕母子關系么?”蕭恩單手插在西褲口袋里,眸色平靜地看著母親,淡聲道:“如果您容不下她們母子,那咱們之間的母子關系也不必維持了?!薄尽囊宦暰揄?。蕭母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桌面上。然后猛地站起了身,伸手指著他的鼻子,怒不可遏道:“那個病秧子有什么好的?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能給你帶來什么?阿璇如今是第一名媛,金尊玉貴的公主殿下,娶了她你臉上得多有光?放著這么好的姑娘不要,你要一個馬上就要死的女人,你腦袋是生銹了么?”蕭恩輕輕地笑了,笑著笑著,臉上閃過一抹悲哀,“說來說去,您都是為了攀附傅家,為你母族獲取榮耀,您別忘了,如今您是蕭家的人,是蕭夫人,是蕭母,娘家固然重要,但重得過您的親兒子么?”蕭母一噎?!拔遥疫@不是為了你好么,天底下多少人想成為傅家的乘龍快婿,可傅璇都看不上,她死心塌地的愛著你,你有什么不滿意的?”蕭恩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朝門口走去,邊走邊道:“既然她那么好,那您就讓表弟娶了她吧,您娘家與傅家聯(lián)姻豈不是更好?拉我下水做什么?”‘噼里啪啦’一陣陣脆響聲在身后炸裂開來?!澳孀?,出了這道門,你就別回來了,我告訴你,我永遠也不會承認黎家那女人是我兒媳婦的,她死后也別想進我蕭家的族譜,入我蕭家的祖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