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聽罷,試著掙脫秦衍的鉗制,“這不是陸夜白下的令,一定有人以他的名義控制了整個暗龍,他現(xiàn)在一定很危險,不行,我要想法子去見他,你讓開。”沈玄踱步走過來,一把扣住她的胳膊,低喝道:“你冷靜點,為了個男人,失去了所有的分寸,他難道比你自己的命還重要么?”江酒想都沒想,脫口道:“對,他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所以你放開我,我要去救他?!鄙蛐]說話,拽著她的胳膊,由著她拳打腳踢,死不撒手。默了片刻后,他試著道:“你朋友洛殤的哥哥洛河不是跟他一塊兒回了暗龍總部呢,你何不試試跟她聯(lián)系一下?”江酒聽罷,立馬安靜了下來?!皩?,洛河跟他一塊兒去了總部,我給阿殤打電話,問問她能不能聯(lián)系到她哥哥?!闭f完,她猛地甩開了沈玄,折返回辦公桌旁,撈過桌面上的手機給阿殤打了個電話?!?,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qū)’江酒手一抖,手機直接從掌心滑落,掉在了桌面上?!鞍懗鍪铝?,她肯定是出事了?!鼻匮苓B忙道:“我知道洛河在海城的住處,這就派人過去查探一番?!闭f完,他掏出手機走到一旁接電話去了。江酒等不了,對沈玄道:“哥,我現(xiàn)在很冷靜,不會再沖動了,你陪我去一趟洛河的住處好不好?”沈玄知她待不住,點頭道:“行,咱們這就去?!睍r家老宅。阿生得了時染的命令,過來拿這宅子的地契。雖然當初林傾將這座宅子一并轉(zhuǎn)移到了時染名下,但地契一直放在家里的祠堂內(nèi)。之前時染手里有錢揮霍,并沒有想過打變賣祖宅的主意。但如今錢跟股份都被他給揮霍干凈了,手里沒了經(jīng)濟來源,享受不了那種富裕的生活,心癢難耐,這才動了變賣房子的念頭。他不敢親自來老宅,更不敢溜進放滿了祖宗排位的祠堂偷地契。之前江酒嚇唬他說時父的陰魂會追著他這個不孝子,在他心里多少留了一些陰影。如今時家被他給敗光了,僅剩這么一座老宅。如果他來偷地契,指不定會被時家那些已經(jīng)過世了的陰人纏著不放。懼怕之下,他只能派阿生來取。畢竟他是管家的兒子,在時家老宅暢通無阻,盜一份地契還是多大沒問題的。當阿生避開傭人來到宗祠時,見里面升騰起了一陣陣的煙霧。應該是有人在里面燒紙錢。他想著出去避一避,等過會兒在來。剛挪動腳步,就聽里面?zhèn)鞒鰯鄶嗬m(xù)續(xù)的念叨聲。這聲音很熟悉,是他父親的,好像在敘述一些事情。出于好奇,他湊上去一聽,臉色當時就怪異了起來。聽了幾分鐘后,他的眼中露出了震驚之色。天。他聽到什么了??夫人不是發(fā)生了意外,而是被林傾的父親給害死的,是林父制造了車禍,弄死了握著他把柄的時夫人。媽呀,怎么會這樣?在他震驚的同時,祠堂里又傳來管家的痛哭聲,這回他沒有刻意壓制,所以聲音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