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欒樂倒退了一步,面上有些驚慌,但嘴上卻還是不服氣的說道:“都是因?yàn)槟?,如果不是你不回答我的問話,我也不會阻止你離開。再說這也是你自己沒有站穩(wěn),不關(guān)我的事?!被ㄆ克榱训穆曇艉艽?,簡一諾聽到有人匆匆趕過來,簡一諾立即對何欒樂說:“放心,我會承擔(dān)這件事。我會說是我差點(diǎn)暈倒,扯倒了花瓶,你是來扶我的,你要記住這個回答?!薄澳?,你為什么這么做……”何欒樂完全沒有想到簡一諾會一個人承擔(dān)責(zé)任。打碎花瓶沒有什么,但是打擾到宴會的罪責(zé)真的是可大可小啊。簡一諾皺起眉頭,看了其他人還沒有趕過來,冷聲對何欒樂說:“我這么做只是為了避免麻煩,我自己昏倒扯倒花瓶,是我一個人的意外。我們兩個人發(fā)生沖突,把花瓶打碎,是我們兩個人沒有教養(yǎng)的表現(xiàn)。一不小心的意外,總比沒有教養(yǎng)的兩個女人發(fā)生沖突好聽一些吧。我只是選擇對我影響比較小的做法,而且你接近我,也是被人利用。我也理解你對冷紹霆的感情,但這不代表你可以完全不承認(rèn)你自己的責(zé)任。請你記住這件事,不要再被其他人利用?!薄拔摇摇痹具€推卸責(zé)任的何欒樂聽到簡一諾的話,忍不住伸出手,準(zhǔn)備走過去扶起簡一諾。但是花瓶碎了一地,何欒樂又穿著很高的高跟鞋,歪歪扭扭的走了幾步,她就不敢繼續(xù)上前。這時(shí)突然沖過來一個人,跑到簡一諾身邊,抱起了簡一諾,動作快到簡一諾被這個男人抱起來,簡一諾才看清楚原來抱著她的男人是冷銘安。簡一諾立即皺起眉頭,掙脫了一下:“你把我放下來?!比绻儆衅渌吮粍偛诺穆曇粢^來,被那些人看到的話,成了什么樣子?冷銘安抱著簡一諾走出了花瓶的那一堆碎片,他才放下簡一諾。簡一諾一被放到了地上就用力推開了冷銘安,可是冷銘安卻抓起了簡一諾的手,把他別在西裝上衣口袋裝飾用的綢帕拿了出來,捂在了簡一諾手背的傷口上。冷銘安皺眉看著簡一諾,冷聲說道:“你在搞什么?。吭趺磁鲞@么大的響動?還有你手背上的傷,這是怎么回事?誰弄傷你了?”簡一諾不知道冷銘安為什么對她表現(xiàn)的這么緊張,明明冷銘安給她帶來的傷也不少啊,冷銘安現(xiàn)在又故作關(guān)心,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現(xiàn)在冷銘安的表現(xiàn),他又不像是假裝出來。簡一諾就試圖縮回手,但是冷銘安卻緊緊握住簡一諾的手,用綢帕給簡一諾包扎上,皺眉說道:“你躲什么躲?先把手包扎上?!薄澳銈儭痹谝贿呎局暮螜铇?,指著簡一諾和冷銘安,小聲的說:“你們其實(shí)才是一對?”簡一諾連忙搖了搖頭,可是還沒有等簡一諾說出話。簡一諾就見到冷老太太帶著冷紹霆和柳梓星走了過來,身后還有冷成宇和隋澄靜。冷老太太看了眼碎了一地的花瓶,皺眉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鬧得那么大聲,客人在前廳都聽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