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那次跟趙言威在會所里碰到的那位張總。莫安安下意識想抬頭看一眼,壓在頭上的大手卻立刻加重了力道。以至于她的臉頓時直接貼到了男人的胸膛上。肌膚相貼,一種難以言喻的觸感霎時直沖大腦。莫安安這才后知后覺自己跟蕭西澤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曖昧。尤其是身上無法忽略的觸感。正頭腦發(fā)脹之際,不遠處還傳來了那位張總的聲音。“這,真是不好意思打擾蕭總了!”“楊總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蕭總正跟人在忙呢么?難怪蕭總會發(fā)脾氣,還不快出去!”“???蕭總在忙?我怎么沒看到蕭總在忙什……”兩人的聲音越來越低,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后便徹底沒了。莫安安靜了半秒,見跟前的人還沒有松開她的意思,趕忙掙了一下。蕭西澤手上一滯,抬手把她送回了岸邊。莫安安腳剛踩上岸,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疼得嘶了一聲?!皞侥膬毫??”蕭西澤立馬問。莫安安閉了閉眼,“腳?!边€沒等反應(yīng),右腳就被一只大手握住,嚇得頓時睜大了眼想縮回去。“別動?!笔捨鳚傻吐暰?,抓著她的腳細看了一下。腳背上刮了一點皮,痕跡被水沖的發(fā)白,沒有流血,但已經(jīng)隱約開始腫了。他面色微沉,說了句等著。莫安安悶頭不語。她什么苦都吃過,但這種腳趾、腳背被磕到、手指被紙張劃破等等類型的傷,別說她一個弱女子,換個一米八大漢也能疼得齜牙咧嘴。簡直就是生命難以承受之痛。一眨眼的功夫,就見蕭西澤已經(jīng)上了岸,抬腳去了后面的更衣室。等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換了干的襯衣長褲,手里多拿了一套自己的西裝?!跋却┻@個,出去再說?!蹦舶矝]推辭,接過西裝便套在了外面。本想撐著地面自己起身,卻還沒等用力身體直接騰空了?!拔覜]事,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她面紅耳赤地揪緊西裝,腿彎搭在蕭西澤的手里甚至想抽搐。蕭西澤黑著臉充耳不聞,橫抱著她朝外面走出。路過剛才莫安安摔倒的地方時他微微頓了下,“剛才就是在這里摔的?”莫安安一愣,下意識應(yīng)了。只等走出后她才疑惑這人問這個做什么,難不成回頭還打算教訓(xùn)她不會走路?一路回到房間,兩人吸引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莫安安掙扎不開,也只能把頭埋下去盡量遮住臉?!搬t(yī)生馬上到,讓他先幫你看看?!拔页鋈ヒ惶??!眮G下兩句話,蕭西澤沉著臉直接走了。莫安安坐在床上,感嘆這都是些什么事。沒過多久醫(yī)生來了,替莫安安看過之后簡單擦了藥。“有可能磕到骨頭了,要抽空去拍個片子看看,不過傷的不算重,休息一下不會影響走路。”“好的,謝謝醫(yī)生。”疼勁兒緩過去,莫安安下床跳著把醫(yī)生送出了門。見蕭西澤的一個保鏢在門口,她問了一句:“蕭總在哪兒?去忙了嗎?”保鏢搖頭,只說好像去一樓大廳了。莫安安想了想,扶著墻慢慢也下了樓。不想剛出電梯,就看見前臺那邊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