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賤人我沒看見,狗仗人勢的垃圾我倒是看見了?!蹦舶驳哪抗獾湓谡f話的黑長直臉上,意味分明。黑長直聞言頓時變了臉,卻被旁邊的人堪堪拉住?!皠e鬧事,忘了這是誰的場子嗎?”旁邊的金發(fā)女人提醒了一句,隨后冷笑著掃向莫安安。“這張嘴倒是伶牙俐齒,難怪能讓蕭總帶你出來。“不過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自己什么身份什么東西難道不清楚嗎,又何必來這種上流社會聚集的地方丟人現(xiàn)眼?!薄吧狭魃鐣??”莫安安笑了,朝金發(fā)女人低聲說:“原來上流社會都是你這種的嗎?“那我的確不該來,畢竟我不會隨便對著一個不熟悉的人指手畫腳,顯得自己沒素質(zhì)沒教養(yǎng)又低級?!蹦舶策@話說的不輕不重。但從這幾個女人過來后這邊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看似在談?wù)撟约旱?,實際上都在暗暗朝這邊瞥,談話聲都小了許多。一時間不少人都忍不住朝這邊看了過來。金發(fā)女人的臉霎時青紅交加,目光兇狠地瞪著莫安安。四個女人“倒了”兩個,剩下兩個立刻壓低了聲音,卻還是沒放棄打壓莫安安。“別以為你有張嘴就了不起,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嘴再厲害身份也拔高不了!”“就是!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連件像樣的禮服都穿不起還敢來參加酒會,小心等會兒被當(dāng)成保潔趕出去。”這話一出,四個女人頓時仿佛抓住了莫安安的弱點,開始對著她的衣服指指點點。“這衣服世面上見都沒見過,不會是她從裁縫鋪隨便縫的吧?”“呵呵,那可真說不定,窮嘛,穿不起咱們這樣的高定禮服?!薄澳且膊荒茈S便扯塊布就來吧,不是我說,她自己丟臉不要緊,丟了蕭總的臉可是大事?!薄澳銈兛靹e說了,我現(xiàn)在都懷疑是這女人死纏爛打非要跟著蕭總來,沒看蕭總現(xiàn)在都懶得理她不在這邊嗎?”說完幾個女人對視一眼,滿含嘲諷地笑出了聲。卻不等黑長直笑完,兩道身影忽然自人群外走來。覺察到四個女人的臉色變化,莫安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兩道頎長的身形正并肩朝這邊行來,迫人的氣場和比例完美的身材讓兩人十分顯眼。尤其是蕭西澤。他比趙言威年輕,五官也更加無可挑剔,幾乎出場就能讓周遭瞬間暗淡。而趙言威雖然沒那么帥氣,身上卻帶著經(jīng)年歷練出的銳利鋒芒。眉骨一壓,震懾四方。莫安安看著兩人朝自己走來,無形的壓迫感隨之襲來。得益于在蕭西澤身邊待了這么久,她仍然面色淡然。另外四個女人卻已然慌亂不已。沒等她們打招呼,趙言威在莫安安右邊站定,淡聲開口:“我聽說有人嫌她身上穿的是垃圾?”他看著幾個女人瞇眼道:“衣服是我送的,那看來我在幾位心里也是垃圾了?”話音落下,幾個女人瞬間變了臉色?!安唬皇堑内w總,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哦,那到底誰是垃圾?”剛才率先提及莫安安裙子的女人臉色青白,咬了咬唇朝趙言威鞠躬道歉?!氨岗w總,我們不知道衣服是您送的?!薄拔覇柲愕降渍l是垃圾?!壁w言威盯著她。女人臉上最后一絲血色都退了,死死攥緊裙子說:“我,我是垃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