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擔心蕭西澤又說什么刺激她,補充道:“你不用多想,既然已經(jīng)上了你這條船,為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笔捨鳚伸o靜看了莫安安幾眼,片刻后黑眸微垂?!澳栠@個人沒那么簡單,雖然莫思雅腦子蠢,什么都不知道,但畢竟是他的女兒?!傲粝滤贿^是為了必要的時候防備莫正陽?!蹦舶猜勓晕⒄滩琶靼走^來蕭西澤這是在向她解釋留下莫思雅的原因。心跳一陣混亂,她下意識出聲道:“我當然知道。”蕭西澤抬眼,她卻已經(jīng)移開了目光,“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我知道你做事有自己的理由?!薄皶r間差不多了,我?guī)湍闶蔗槨!弊焐险f著,她已經(jīng)直接開始動作,不到半分鐘就收完了針。“明早我再幫你做個檢查,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間了?!薄班??!笔捨鳚蓱?,莫安安立刻轉(zhuǎn)頭回了房間。門外一直沒傳來什么動靜,但透過門縫能看到外面的燈已經(jīng)滅了。那是她拿針灸包的時候順帶開的。知道蕭西澤已經(jīng)去休息,莫安安躁動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不自覺思索起他的病。造成頭疼的病多種多樣,但蕭西澤這種明顯不太尋常?;叵胧捨鳚傻脑?,她總感覺他還隱瞞了什么。有些毒會損傷腦神經(jīng),進而導致頭疼,但那個時候蕭西澤卻果斷地說不全是因為那個......忽然,腦海里一個念頭迅速閃過。莫安安先是愣了下,隨后眉心下沉,緊皺起來。難道是因為五年前那場讓他變成植物人的事故?如果真的是因為那個,那這次給他下毒的人是不是因為知道他曾經(jīng)變成過植物人?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是一伙的?!舶苍俅涡褋硎潜磺瞄T聲吵醒的。睜眼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艷陽高照,她從桌子上起來,揉了揉自己發(fā)酸的腰過去開門。“許助?!遍T口的是許川,說蕭西澤已經(jīng)重新做了檢查,檢查結(jié)果剛出來。莫安安一愣,就聽他說:“蕭總早起下的命令,看你在休息就沒讓我叫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點了,收拾一下去吃飯,吃完盡快去蕭總房間?!闭f完許川徑直轉(zhuǎn)身離開,留下莫安安渾身不自在。不是因為蕭西澤特意吩咐讓她休息不自在,而是因為許川的眼神。好像她是個禍害皇帝的妖精一樣。簡單收拾過后,莫安安去了蕭西澤房間。蕭西澤沒在床上,而是靠坐在沙發(fā)里聽手下匯報什么。即便成了這樣也還需要時刻注意、掌控著外面的局勢。莫安安忽然好像體會到了一點上位者的不易,抬手敲了敲開著的房門。蕭西澤偏頭看見是莫安安,隨即抬手示意身邊人先退下。待人走后,莫安安這才上前,徑直拿起了桌上放的檢測報告??焖倏催^之后,她不動聲色道:“我重新幫你配藥,等兇險期過了之后再減輕一點?!薄班??!笔捨鳚筛緵]注意藥方,看了一眼莫安安后道:“我已經(jīng)放出了消息,這幾天你盡量跟我待在一起。”“知道,許助理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蹦舶矐?,正要再說什么,手機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