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跟著許川,還有一眾保鏢?!鞍?!”莫思雅欣喜地喊了一聲。蕭西澤無視她,徑直走到莫安安身邊,有意無意地?fù)踉诹怂砬??!皝淼挠悬c遲,差點沒有拖住。”莫安安小聲抱怨了一句。結(jié)果換來蕭西澤冷冷的一瞥?!澳阒烙卸辔kU嗎?”他黑眸瞇起,語調(diào)冷得能結(jié)冰。“這不是沒有出事嗎?而且我賭對了,你來了?!蹦舶蔡裘家恍?。她這個笑容帶著得逞的笑意,還有一絲狡黠,以及破釜沉舟的勇氣。莫安安在來的路上,告訴了蕭西澤她的行蹤。同時說了她的打算,她要親自去莫氏堵人。警方那邊說不定也有莫氏的人,她必須趕過去,趕在卓峰和莫正陽都沒有動作之前,揪出來那個人。兩人旁若無人的交談,讓一旁的莫思雅氣得臉黑成了鍋底。莫安安不知道,此時她和蕭西澤形成了一種奇怪的磁場,旁人無法融進去,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笆捨鳚?,你帶著這么多人闖到我莫氏來,是不是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莫正陽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沒有到最后一步,他不會認(rèn)輸。蕭西澤抬眸視線冷冷地掃了過去,“是莫總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下一刻,老孫手機里照片上的人被推了進來。莫正陽見了,面色有一瞬間的變化,很快他就恢復(fù)了正常。“蕭總這是何意?”他還在裝?!澳偛恢溃俊笔捨鳚申幒匦α?,“不如讓你的人自己說?”他話音剛落,許川給了那人一腳。那人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許川用了巧勁,那人疼得臉色瞬間變了?!笆俏乙粋€做的,與莫總無關(guān)!”但他卻不指認(rèn)莫正陽,把所有的罪責(zé)一個人攬了下來。莫安安轉(zhuǎn)身走過去,飛起一腳,那人被踹倒地,疼得慘叫了一聲。她只要一想起還在醫(yī)院里的工人,以及死去的老孫,還有差點死了的李秀芝,她就恨不得殺了他!“還敢嘴硬?”在那人扶著地面哀叫的時候,莫安安踩住了他的手掌。十指連心,他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聲。莫思雅膽小地別過了頭,不敢看下去了。此時的莫安安仿佛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是來索命的?!芭c莫總無關(guān)?!奔幢闶翘鄣每鞗]了半條命,那人還是同樣的說辭。莫安安簡直要氣瘋了。在她還要動手時,莫正陽開口了?!澳舶?,你想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我的人屈打成招嗎?就算他犯了錯,我也不可能看著你這么折磨我的人。”莫安安轉(zhuǎn)頭,陰冷的瞪著他:“莫正陽,你手里有他什么把柄?他對你這么死心塌地?”莫正陽淡淡一笑,慢悠悠地走到那人跟前。將他扶了起來。他甚至語調(diào)溫和的問,“疼不疼?”“不疼?!蹦侨说馈D栂袷且粋€慈愛的長輩一樣,拍拍他的肩,“犯了錯,就好好地進去改造,你的家人我會幫你照顧好。去吧,好好交代你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