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就是這么多,這個實驗室,背后的人勢力很大。我甚至懷疑......”
他給了兩人一個眼神,讓他們自己體會。
莫安安點頭表示她體會到了。
蕭西澤則眉頭微蹙,沒有給太大的反應(yīng)。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時間不早了,不如你們......”李逸茗的言外之意,就是讓他們留下來住。
蕭西澤卻立刻起身,“我們該回去了?!?/p>
他說著眼神看向一旁的莫安安,“走吧,子陌在家里等我們。”
“湉湉呢?”莫安安起身,坐得時間久了,屁股有些不舒服。
“湉湉這個點已經(jīng)睡了?!崩钜蒈戳艘谎蹠r間,“你們既然不想留,我也不多留,走吧?!?/p>
他說著也站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間里。
莫安安又想起一件事來,“師父,向風(fēng)怎么樣了?”
“他很快就可以恢復(fù)?!崩钜蒈仡^,眼神瞥過蕭西澤,“你跟他走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莫安安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什么叫跟他走?
這話說得似乎別有深意。
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蕭西澤,神色有幾分不悅。
師父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走吧,別讓子陌在家里久等了。”蕭西澤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莫安安沒有跟上,回頭看了過來。
“莫安安?”
“來了。”莫安安不情不愿地跟了過去,她怎么有一種被人拿捏的錯覺?
次日。
莫安安一大早去了醫(yī)院——看望住院的裴玲。
說起來西郊之行,最倒霉的還是裴玲。
雖然她沒有被請進(jìn)警察局,但因為腐蝕性的綠煙受了傷,莫安安覺得還不如被請去喝茶。
“來了?”裴玲看到她倒也不意外。
她住的單人高級病房,里面什么都有,不是平常人家能住得起的。
“嗯。”
莫安安在床邊坐下,四處打量了一眼,瞧著裴玲過得還蠻不錯。
“實話跟你說吧,我想見的不是你。”裴玲說著幽幽嘆了口氣,“想見的人他就是不肯來見我?!?/p>
莫安安摸摸鼻子,她說的還真是直白,就差指名道姓了。
“喬少貴人事多,平時很忙的?!彼膊桓@彎子。
“你這人挺有意思的。”裴玲勾唇,“是我喜歡的爽快人?!?/p>
莫安安搖頭失笑,“醫(yī)生怎么說的?”
“醫(yī)生說沒什么大事?!迸崃嵴f著拽了一下病號服,一臉的不悅,“這衣服太難看了?!?/p>
莫安安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也沒有必要再擔(dān)心。
“既然裴小姐沒什么大事,那我就先走了?!彼€有別的事要做。
“別走啊,留下來陪我說說話!”裴玲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解悶的,怎么會愿意讓她走?
“裴小姐以前的那個朋友呢?”莫安安挑眉,“我記得你們可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p>
“提她做什么?我裴玲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朋友?!迸崃嵴J(rèn)真道。
門外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莫安安轉(zhuǎn)頭看去,只瞧見一個離開的紅色影子。
“裴小姐,剛才那位是你朋友?”她看著滾落一地的水果,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