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跟梨煙爭鋒相對的女人,聽到這話,連忙笑著湊到角落里的男人身邊:“當然是我們的藺股東了,他股份最多,也一直為我們公司兢兢業(yè)業(yè)的做事,投給他最合適不過了?!鄙磉叺娜耍捕几鴳忘c頭。藺廈笑了笑:“說笑了說笑了,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大家都是一樣為公司服務,何怎么能只推舉我呢?”話是這么說,但眼底的得意之色遮都遮不住。梨煙撇了他一眼,冷哼道:“真虛偽?!碧A廈的臉色立刻拉的老長。這小姑娘,還真是不客氣,沒禮貌!那個中年女人冷冷望著梨煙:“梨小姐,我知道您可能對于這一決定不是很滿意,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準備投票表決,只要一半股份投給了藺經(jīng)理,他就會當選為我們公司新上任的總裁。”梨煙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在場所有人里,應該沒有人比我的股份更多了吧?”藺廈好脾氣的笑了:“那是自然,溫總不在,您就是最大的股東?!崩鏌熜α诵?,看著面前的男人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心里只犯惡心?!澳俏彝督o溫西沉,不過分吧?!崩鏌熣酒鹕?,捋了捋頭發(fā),“我的股份,加上溫西沉的股份,應該可以直接否決你們吧?”聽了這話,藺廈一點也不意外,反倒耐心的解釋道:“梨小姐,可能您不知道,這個股份需要當事人在場并且親自表決才能夠生效,溫總這……”梨煙心里一頓,果然,老油條就是老油條,原來在這里等著她呢。“那你的意思是,你直接當選唄。”梨煙這話太過于赤裸裸,反倒讓藺廈有些不好意思:“怎么會呢,這還是要經(jīng)過投票表決之后才能夠決定的……”藺廈還想再敷衍兩句,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澳窃賻衔疫@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藺廈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失聲驚呼:“溫西沉?”一時緊張,他竟然忘記了稱呼溫西沉為溫總,直接叫了名字。他怎么都想不到,溫西沉竟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不僅如此,還來了公司!真是可恨,就差一點,他就要成為溫氏名正言順的總裁了!藺廈氣的咬牙切齒,但是又無可奈何,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溫總,你終于來了,我們剛剛就是鬧著玩呢,還得靠您才能推動我們公司的發(fā)展啊……”藺廈說著這話,心都在跟著滴血。他昨天可是花了好幾百萬,才讓所有人都投他一票,現(xiàn)在所有錢都打水漂了!“我看藺經(jīng)理剛剛那番話,可不像是開玩笑。”溫西沉走到梨煙身邊,梨煙自覺讓位,讓溫西沉坐下來。“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可以正常工作,今天周五,按理說應該召開股東會議,那就開始吧,先聊聊公司的發(fā)展?!睖匚鞒链嗽捯怀?,所有人都灰白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