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層通往第二層的入口,考古隊只發(fā)現(xiàn)了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深奧難懂的文字,幾乎沒有誰認識。考古隊把石碑抬出來,打開了第二層的入口,然而,怪事,就開始發(fā)生了。當天晚上,考古隊就瘋了兩個人。但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接下來,又有考古隊員陸陸續(xù)續(xù)的瘋掉,甚至出現(xiàn)了zisha的情況!說道最后,教授已是一臉的驚恐:“昨天我才發(fā)現(xiàn),瘋的隊員和死的隊員,都是之前摸過那塊石碑的人!”“軍座,會不會是某種詛咒?”,汪別鶴滿臉凝重。往往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偏偏考古隊的人死得這么玄乎。他是武者,相信這世界上有鬼有神,詛咒,那肯定也有。而且龍組專門管的就是這種邪門的事情,見怪不怪。唐三千搖了搖頭:“暫時還不好說。”他看向袁教授:“教授,帶我們先去見一下考古隊組員,然后再帶我看看石碑。”袁教授點了點頭,帶著唐三千來到了臨時騰出來的一間病房。里面擺了六張床,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個人,他們被繩子纏得結結實實。當日摸到石碑的,有十個人,已經(jīng)死了四個,尸體也處理掉了。唐三千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不像是中詛咒,反而像是精神失常,走,帶我見見那塊石碑?!薄安豢桑 痹淌隗@慌道:“那塊石碑詭異得很!現(xiàn)在誰都不敢靠近!您身份那么尊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們無法交代!”開玩笑,堂堂炎夏軍團之首要是死在了他們考古現(xiàn)場,他這個當教授的,也算是當?shù)筋^了?!皼]事?!?,唐三千擺了擺手。他已經(jīng)看出了一些東西,需要進行最終確認?!霸淌冢瑳]事的,軍座本事大著呢,即便有詛咒,也奈何不了軍座的?!保魟e鶴說道。袁教授看了一眼汪別鶴,這個人,披著黑色披風,腰間別著一把戰(zhàn)刀,倒更像是帶頭的?!澳闶?..”,袁教授問道。“我是蜀南龍組組長汪別鶴?!?,汪別鶴回道?!霸瓉砟憔褪驱埥M組長!”袁教授點了點頭,有專門處理這種事務的人在此,他倒是不怎么擔心了?!昂冒?,你們跟我來!”袁教授帶著眾人,來到了一間房門緊鎖的板房外。門上,用紅漆寫著一個大大的禁字,非常醒目。袁教授把門打開,提醒道:“軍座,千萬別摸那塊石碑,詭異得很!”唐三千點了點頭,邁步進入板房。板房里面,也就只放著那塊石碑。上面寫著幾行字,唐三千不認識。他走到碑旁,突然伸手在石碑上摸了摸!“不可!”袁教授連忙提醒,然而,已經(jīng)晚了!看到唐三千摸到了石碑,他長嘆一聲:“完了完了!這下完犢子了!你...唉...你怎么就不聽勸呢!”唐三千笑了笑,把摸過石碑的指頭放在嘴里舔了舔了,這可把袁教授給嚇得半死!摸就已經(jīng)很危險了,這人,居然還放在嘴里舔!不要命了嗎?連黑煞和汪別鶴等人,也是一臉的擔心!“行了,我知道是什么了?!?,唐三千咋了咋嘴,說道?!败娮鞘裁??”,汪別鶴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