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肯定是說了什么,不然你七嬸是不會懲罰你的?!本沮ち⒃诙嗣媲埃瑖烂C的表情不容一絲放肆。
“七嬸……”周淼淼這才想起來,陸晚晚如今已經(jīng)是自己的長輩了。
她不確定陸晚晚有沒有對君司冥說什么,但看樣子,君司冥是要袒護陸晚晚到底了。
陸晚晚噗呲一聲笑了,“對啊,周淼淼,你剛才說了什么,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吧?七嬸教訓(xùn)你,有錯么?”
“你,你算什么七嬸!”周淼淼怒氣沖沖的說:“七叔,她把我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難道不應(yīng)該出來向我道歉嗎?”
“道歉?”
君司冥絕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周淼淼:你配?
連我都得不到她的道歉!
“是啊,七叔,您是個講道理的人,總不能放任陸晚晚欺負我吧?我可是您的晚輩呢!”周淼淼身上濕噠噠的,好像落湯雞一樣。
君司冥站在陸晚晚身前,不怒自威,“今天,誰要是進這道門,誰就會被抬出去……”
在君司冥面前,君程琰只是個渣渣。
只要君司冥跺跺腳,琰昇破產(chǎn)只是朝夕之間的事情。
然而,自覺丟人的周淼淼卻咽不下這口氣,“七叔,您不能這么護著她……”
君司冥冷傲的目光像鋒利的刀子一般,直接落在了君程琰的臉上:“你們到底走不走?”
“走……”君程琰看出了君司冥眼底的殺意,拉著周淼淼的手說:“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程琰!”周淼淼望著君程琰,心里說不出的失望。
就算君司冥很厲害,那又怎么樣?她可是君程琰訂了婚的妻子啊。
陸晚晚這么欺負她,為什么她要忍?
然而,君程琰卻把周淼淼拉到了一邊,滿眼堆笑的對君司冥說:“那我們就不耽誤七叔用餐了?!?/p>
“嗯!”君司冥長臂一伸,直接關(guān)上了包房門。
門外,周淼淼憤憤不平的抱怨道:“陸晚晚淋我一身的水,難道連句抱歉都不肯說嗎?”
“你看不出來,我七叔有多么在意她嗎?”君程琰嘆了口氣說:“你什么時候看到,我七叔在這種地方吃飯了?”
為了陸晚晚,君司冥居然連作息習(xí)慣都改變了,就算他們想要對陸晚晚不利,也不能當著君司冥的面兒硬來。
“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周淼淼受冷打了個噴嚏,跟了君程琰這么久,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失望。
身為她的老公,在她受到委屈的時候卻不敢維護她。
君程琰朝關(guān)著的包房門看了一眼,小聲對周淼淼說:“現(xiàn)在我們不是七叔的對手,如果有天我們得勢了,還不是想怎么欺負陸晚晚就怎么欺負?”
“這倒也是……”
陸晚晚不過就是仗著有君司冥的喜歡,所以才敢這么囂張的。
如果有天君司冥不要她了,她就只能是路邊的一只土狗!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本嚏鹿?jié)外生枝,拉著周淼淼的手快速往樓下走。
周淼淼委屈的抱怨道:“我身上都濕了,飯也沒吃到,簡直倒霉死了!”
“回家吃,也是一樣的?!本嚏焐虾逯茼淀担睦飬s有點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