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君司冥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吃素已久的他,眼中散發(fā)著侵略意味。
“是啊,我都不知道,季家的事情是你做的。你好聰明啊,竟然知道季雙最怕什么。”
打擊季家,逼得季雙主動上門認錯,這一招實在太高明了。
“季雙怕什么我懶得知道,但卻很想知道,你怕什么!”
君司冥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宛若神袛?shù)哪樰p輕靠向了她。
心跳忽然加速了兩秒,陸晚晚心虛的笑了笑:“我,我當然怕你嘍?!?/p>
“怕我?”君司冥會信?
“是啊,怕你有天也把我送去神經病院!”
“不許胡思亂想!”君司冥抬起女人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繾綣纏綿,勝于一切語言。
陸晚晚懵懵的迎合著,不知道該不該阻止。
大白天的,這樣合適么?
忽然,君司冥松開了她,朝旁邊欠了一下身子,極力克制道:“我去洗澡。”
她身上的傷還沒好,他必須克制。
陸晚晚看著他急急喘息的樣子,不由笑道:“你這是何苦呢?”
明明知道無法開車,還非要轉動方向盤,這不是折磨自己么?
君司冥不甘心的瞭了她一眼,“難道你就不想么?”
他的技術也不差吧?為什么陸晚晚總是不積極呢?
“我還……真不想。”
快樂是一時的,腰疼是連天的。
每每想起打樁機發(fā)動的情形,她心里都有點抗拒。
老公體力太好了,她不敢積極!
“沒良心!”君司冥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向了浴室。
陸晚晚的回答,讓君司冥感覺有點挫敗。
他給她的體驗很差么?
陸晚晚見他進了浴室,立刻從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可樂,敲開拉環(huán)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幸好君司冥及時剎車了,不然她又要腰酸背痛了。
喝完可樂之后,陸晚晚擦著嘴角重新走回了臥室。
君司冥擦著頭發(fā)從浴室里走出來,硬朗的肌肉線條周圍散發(fā)著冷意。
“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呢?”
明知道她不能沖涼,還這樣勾引她。
“自己家里,穿什么衣服?”君司冥看了她一眼,命令道:“又偷著干什么壞事兒了?”
“沒有啊,就是喝點水。”
陸晚晚看到他去翻醫(yī)藥柜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干嘛呀?”
“該換藥了?!?/p>
回家之后,一直都是君司冥幫陸晚晚換藥消毒。
陸晚晚每天都盼著他能忘掉這件事情,可他腦子里卻跟上了鬧鐘一樣,每天都準時準點兒。
“我都好多了,我覺得兩天一換藥也是可以的?!?/p>
雖然知道意見不可能被采納,但陸晚晚依舊進行著垂死掙扎。
“如果真的好了,就不會感覺到疼了?!?/p>
君司冥朝床頭看去,命令道:“坐好?!?/p>
陸晚晚委屈的看著他,“可是,真的好疼呀,君司冥,你都不心疼我的么?”
君司冥沉默的走到她面前,干凈利落的解開了她的衣服。
“心疼,怎么不心疼呢?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看到你皺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