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小姐也不能這么說,您畢竟是薄老夫人一手養(yǎng)大的,她怎么可能不管你呢?”陸子晴出聲安慰她。
薄夢一臉瞧不起她的表情,“你懂什么?媽媽是什么脾氣我最了解!她是不會原諒我的了!”
說完,她垂下頭,咬牙切齒道:“這都要怪泠希那個賤人,如果她不出現(xiàn),嫁給阿諶哥哥的人就是我了!”
“其實薄小姐有沒有想過賭一次?”陸子晴微笑著道。
“什么意思?”
“簡單說就是用命去賭,賭一賭薄老夫人究竟是疼您多一點,還是疼那個剛認識不到一天的女人多一點?”
薄夢聞言猶豫了。
張婉玉撤熱打鐵的道:“大小姐您還猶豫什么呢?夫人平時多疼你??!她怎么會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兒媳婦就放棄您呢?”
“你說的對!那個女人哪一點比我好?”薄夢下定決心賭一次,她看向陸子晴。
“我該怎么做?”
陸子晴唇角緩緩勾起,“很簡單,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去做……”
……
第二天早上,薄氏祖宅。
泠希早上起來就盯著昨晚薄母送她的那條鉆石項鏈發(fā)呆。
“怎么了?是不喜歡這條項鏈嗎?”男人打好領(lǐng)帶走過來,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
她輕輕搖了搖頭,“沒有,我很喜歡。
”
“喜歡的話不如我替你戴上?”薄諶伸手去拿那條鉆石項鏈。
“不用了,我這件禮服不太搭,我換身衣服再戴,時間也不早了,你幫我去看看沫沫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
”
“好。
那等我回來在給你戴。
”男人笑著離開。
泠希對著那一盒子閃閃發(fā)亮的假鉆石發(fā)愁。
戴出去的話,她以及薄諶一家都要被笑話,不戴的話,薄母看到了恐怕也會不高興。
她還真是……被難住了。
昨晚飯后她旁敲側(cè)擊地詢問了薄母,證實她根本沒察覺到項鏈是假的,而這條項鏈也從來沒借出去過。
也就是說,調(diào)包它的只可能是這個家里的某個人。
她垂眸,沉思了一番腦海里跳出一個人的臉。
薄夢,也只有她能隨意進出薄母的臥室了。
泠希將項鏈放進皮箱,起身走出房間。
她問過管家以后,徑直去了薄夢之前的房間。
一推開門,一股濃烈的麝香味道撲面而來,泠希皺了皺眉環(huán)顧了臥室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項鏈的影子。
“媽媽,你在這做什么呀?”脆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泠希回頭看到是沫沫,立刻將門關(guān)上,隔絕了里頭的麝香味。
“我剛才聽爸爸說媽媽你好像不太開心,所以準備找你哄你開心心呀!”沫沫笑著道。
她話音剛落,原本纏繞在她脖子上的小銀點突然跳到地上,小身子從門縫底下鉆了進去。
“小銀點!”沫沫急著去追被泠希一把抱住。
“沫沫,這屋子里面的香味太濃,你不適合進去,你在外面乖乖等著,媽媽替你進去找小銀點。
”
“嗯!”沫沫委屈巴巴的點頭。
泠希將她放下以后,轉(zhuǎn)身推開門走了進去。
“小銀點?”她剛叫了一聲,角落里就傳出“吱吱吱”的聲音,她放眼看去,就見小銀點站在一個黑色鐵盒上。
她皺眉走過去,打開鐵盒,里面赫然裝著鉆石項鏈上最大的那額方鉆!
果然!
項鏈是被薄夢調(diào)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