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后被踢到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而楚妙懷里的孩子卻因聽到劉太后的慘叫聲,被驚醒。他往楚妙懷里蹭了兩下,尋找安撫。楚妙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孩子,隨后又看向劉太后,語氣冰冷的說道:“我叫你太后,都太抬舉你了,忘恩負(fù)義的狗東西,趁著我不在蕭容瑾身邊,竟干些下三濫的事情?!眲⑻笪嬷?,擦去嘴角的血液,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瞪看著楚妙,冷靜的說:“楚妙,哀家知道是你,你根本沒有死?!薄鞍Ъ覄衲?,把哀家和小皇子平安送回燕京,否則,連皇帝都不會幫著蕭家的人。”楚妙冷笑了幾聲:“你是不是還不清醒呢?!眲⑻竺碱^緊蹙:“哀家再如何,都是燕國的太后,你現(xiàn)在把哀家和小皇子抓走,你覺得燕國子民還能容下蕭家人嗎,你們是要造反嗎……”“砰!”楚妙又上前一腳踢在了劉太后的身上。劉太后連退了幾步,重重的跌在了地上,雙手扶撐在旁邊的椅子上。她回頭一看,目光落在了站立在她身后的修夜身上。他背上托著千斤錘,臉上的面紗揭開,露出了真容。他五官清秀,卻抵不住那滿身殺氣,太后想到他的實(shí)力,不禁往前爬了兩步。心頭大驚,這才意識到,楚妙可能真的要反了她。她坐在地上,問楚妙:“你想要什么,哀家都可以給你,包括你懷里的孩子。”“解藥!”楚妙抱著孩子,坐在了椅子上:“兩年前,你是不是在蕭容瑾的身上下劇毒?!薄澳遣皇前Ъ蚁碌幕鸲荆羌o(jì)璞瑜下手的?!贝耸碌拇_是紀(jì)璞瑜提議,劉太后不想死在這里:“是他嫉妒蕭容瑾的實(shí)力,他勸哀家給蕭容瑾埋一個雷,以免蕭容瑾日后生出反心,只要他安分守己,便能讓他多活幾年,如若他不忠于哀家,一旦他失去了藥,火毒便會爆發(fā)出來,你若想要解藥,便要去找紀(jì)璞瑜,與哀家無關(guān)?!薄霸趺磿o關(guān)呢!”楚妙把孩子交到了音素的手里,站起身走到了劉太后面前。她蹲下身子,捏住了劉太后的臉頰:“你在我手里,你那條對你忠心耿耿的狗,肯定會來救你,只要有太后在,我就不愁找不到紀(jì)璞瑜?!眲⑻箅p眸瞪大?!俺?,你我都是聰明人,哀家愿意當(dāng)誘餌引紀(jì)璞瑜來,哀家也會讓紀(jì)璞瑜交出解藥,但是,你要放哀家離開?!眲⑻蟮?。楚妙甩開她的臉,站起身,直接讓修夜把她拖下去。劉太后不死心。在修夜拖她下去的時候,她叫喚著楚妙的名字:“楚妙,顧嬌娘,你想想顧家的人,哀家若失蹤,留在燕京的劉家人,必不會放過顧家人?!背顭o動于衷,現(xiàn)在誰先退步,誰就輸了。劉太后見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嘶吼也道:“哀家的人,會撕了章氏,你等著,顧嬌娘你等著——”楚妙看了看音素懷里的孩子,道:“給他找一個奶娘,安頓好她,別讓劉氏一族的找到他。”“是,主人。”楚妙轉(zhuǎn)身離開船,回了安家。平南王妃、平安、及蕭家眾人已經(jīng)平安到了安家。蕭容瑾就住了安家后院,他至今昏迷未醒。楚妙坐在他的身旁,端著藥,輕聲說道:“阿瑾,喝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