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平姚的身體抖了起來,他打著哆嗦,從褲子后兜里,掏出一個折疊的紙張。
他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他看向依舊在沙發(fā)上昏迷的唐芝蘭,猛的沖了過去,他使勁搖晃著唐芝蘭的身體,失聲大喊。
“蘭蘭,為什么?為什么!”
我一把拉開了他。
“先看看畫上的內(nèi)容!”
平姚大概是想到了郭文曲的恐怖的死狀,更加害怕了。
他顫顫巍巍的把畫紙打開,畫紙上的人正是平姚,他躺在地上,雖然睜著眼睛,但眼中沒有一絲光彩。
平姚害怕極了,他哀求我。
“救救我,快救救我!”
我正想開口,忽然看到平姚猛的睜大了眼睛。
畫紙從他手中掉落在地,他雙手死死的捂住胸口,然后一頭栽倒在地!看書喇
這模樣,像極了心臟病發(fā)作的病人。
“都讓開!”
盧新一沖上前,把平姚從地上翻過身,然后雙手放在他胸口上,快速的按壓,給他做心臟復(fù)蘇。
十分鐘后,盧新一筋疲力盡的坐在地上,搖了搖頭。
平姚沒能搶救過來。
畫紙就在他的身旁,平姚此刻的姿勢,與畫紙上的他,一模一樣。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生出一身冷汗。
身為陰商,我當(dāng)然知道有能sharen的陰物,甚至在茶館的地下室里,還封存著幾件。
但真正親眼所見,我仍舊感到毛骨悚然。
如果黑鴉把這件陰物用在我的身上,我只要一個不小心,讓畫紙近了身,此刻死的,恐怕就是我了。
半個小時后,游輪靠了岸,琴島的警察和十三局的人,登上了船。
我和盧新一在交代完掌握的證據(jù)后,離開了游輪。
盧新一感嘆道。
“我覺得我該改個名字?!?/p>
我好奇的問道。
“為什么?”
盧新一吐槽道。
“怎么感覺我走到哪,哪里就會死人呢!難不成我真的跟動畫片上的那個小學(xué)生一樣,擁有死神體質(zhì)?”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別多想,入了陰行,不就是要整天跟這些事情打交道嗎?”
盧新一問我。
“現(xiàn)在回安德嗎?”
我“嗯”了一聲。
“回去吧,我請客,給你好好接接風(fēng)。
對了,你知道張峰其實是個隱藏的富二代嗎?”
盧新一驚道。
“真的假的?那扣扣搜搜的家伙,怎么可能會是有錢人?”
“我當(dāng)初也是這么想的,直到前一陣,我跟林小鹿去了他家……”
我把前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講了出來,盧新一聽完后久久回不過神來。
“沒想到我堂堂名偵探,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回去不用你請了,我得狠狠宰張峰一頓!”
……
回到安德,我們四人聚在了一起,當(dāng)然,還是我請的客,這是之前說好的,我可不能食言。
盧新一選了家烤肉店,幾個月不見,盧新一不僅長了肌肉,飯量也是大漲。
他一個人吃了十盤肉,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正當(dāng)我準備喊服務(wù)員過來加肉,林小鹿的電話響了。
她按下了接聽鍵。
“黎叔您好?!?/p>
大神咸魚君的恐怖茶館:我只賣大兇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