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澄澄聽到他的話,抬頭:“傅霆琛,楠楠的母親是去世了,還是離開了!”
四周的空氣突然寧靜。
傅霆琛許久沒有說話。
盛澄澄把這話問出口之后,立刻就后悔了。
她管的太多了,她應(yīng)該認(rèn)準(zhǔn)自己的位置!
當(dāng)盛澄澄以為傅霆琛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他終于開口了:“離開了!”
盛澄澄聽到這話,完全愣住了。
“傅霆琛,你餓嗎?吃一點!”她勉強的岔開話題。
傅霆琛看著盛澄澄,沒有說話,而是又靜默了會兒,緩緩說道:“她只是生病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管她做過什么,都是因為我!”
盛澄澄聽的有些迷糊,可她卻無法再追問了,只是低著頭,吃著東西。
吃完,她勉強的和傅霆琛說道:“傅霆琛,我吃好了!走吧!”
傅霆琛也沒再多說,只扭頭看了一眼盛澄澄,然后蹙眉冷聲的說了句:“把衣服換了!”
盛澄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疑惑的朝自己打量了一眼:“我的衣服不得體嗎?”
因為傅霆琛說是要去見他的朋友,所以特意換了一套還算明艷的裙子。
傅霆琛盯著盛澄澄脖子露出的那一大片,沉默了一下:“太露了!”
盛澄澄聽到傅霆琛這話,完全愣住了。
低頭看了一眼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自己,不可置信的問他:“露?”
沒等盛澄澄的話說完,傅霆琛已經(jīng)直接騰空把人抱起了。
于是,剛化好妝的她,身上的那套還算明艷的裙子被撕的粉碎。
然后剛剛露了脖子的地方被毫不客氣的種下了數(shù)顆草莓。
再次從床上爬起來的盛澄澄只能換了一間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裙子。
傅霆琛這才滿意的帶她出門了。
走出酒店,經(jīng)理看到傅霆琛出來,立刻滿臉笑容的迎上去:“二爺,我們酒店的服務(wù)您還滿意嗎?關(guān)于我們酒店......”
傅霆琛沒等他的話說完,抬頭朝他應(yīng)了一聲:“你去找我助理談吧!他會知道怎么做的!”
經(jīng)理聽到傅霆琛的話,眼睛都亮了,激動的走了。
盛澄澄跟著傅霆琛上車之后,突然朝他問了一句:“這酒店以前好像是盛氏名下的!”
傅霆琛抬頭看了盛澄澄一眼,笑了笑:“我以為你不記得了!”
盛澄澄眸子微沉,語氣認(rèn)真嚴(yán)肅了起來:“我家的酒店,公司,我怎么會不記得!”
她說著,朝傅霆琛問了一句:“你要收購這家酒店!”
傅霆琛朝盛澄澄勾了勾唇:“對,這家酒店因為財務(wù)問題,現(xiàn)在在拍賣!我?guī)氵^來看看,如果你喜歡,就拍下來了!作為我們的新婚禮物送給你!”
盛澄澄聽到傅霆琛這話,愣住了。
昨晚,在床上,傅霆琛在最激烈的時候問她:“喜歡這家酒店嗎?”
那個時候盛澄澄只隨口說了一句:“嗯,喜歡!”
她沒想到只是當(dāng)時床上的一句戲言,傅霆琛居然真的拍下來了:“傅霆琛,不要對我太好,我怕到時候不肯離開你!”
傅霆琛抬頭靜靜的看盛澄澄:“看來我還是不夠好,還是讓你有了離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