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滾帶爬地站起來,連忙去撿我的大棒槌。太子驚悚地盯著面不改色的我。我想了想,解釋道:撿回去,修修還能用。太子一臉WTF,震驚到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漏學了些生理課程。[這東西,還能續(xù)上?能,用針縫起來就——]嘶——太子倒吸冷氣,幻痛到捂住某處。他虛弱地沖我擺擺手:你走,我不想聽。我見他臉色發(fā)白地背過身去。我便隨手把大棒槌往胳肢窩下一夾,腳底生風,溜達離開。不知為何,經(jīng)此一遭,言中的太監(jiān)們看我時,眼睛總發(fā)著綠光。我成了言內(nèi)偶有傳聞的男科圣手花太醫(yī)。太子似乎覺得有愧于我,對我的臉色也稍稍好些。某日,我正在太醫(yī)院從頭學醫(yī),女媧補天。同僚大喊:屁精,廠督找你過去。先前,他們叫我馬屁精,結(jié)果犯了上司馬太醫(yī)的忌諱,開除了幾個人。如今,他們叫我屁精。我合上書。東廠督主甚是年輕,但心狠手辣。我縮著脖子過去。兩個小太監(jiān)把簾子一拉。我抬頭,看見一張白玉菩薩面。他眉如刀刃,魅中帶冷。[花太醫(yī),聽聞你能枯木逢春?我迷茫。他皺眉,點了點自己的衣擺:就是說,你能接上,是不是?我臉上帶汗。他拍了拍腿,大馬金刀地坐在太師椅上。[過來,給我說說,怎么接?]噠咩呦。噠咩噠咩。我嚇得要死,結(jié)巴道:[現(xiàn)切的,行。放久的,不行。][嘶….…]東廠督主露出和太子一樣的表情,皺著眉讓我閉嘴。他臉色冷下:讓你治,你就治。接不上,我就要了你的狗命。]這世道,怎么太醫(yī)地位這么低。我欲哭無淚,束手無策,我總不能也給他削個棒槌吧。他毫無預兆,掀開袍子。[看看,怎么治?]我愣住,臉都麻了。然后,我僵硬地沖他笑:這不挺好的么,比我的都大。]傳聞中肅殺殘忍的東廠督主,瞬間笑開了花。我告退前,他給了我好多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