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意接下他的話:“可令妹不會任何武功,卻還是能練成此舞蹈,想必是花了很多功夫吧?!?/p>
“可上一次跳的時候,雪兒她還不能夠飛天,最多只能借助一些物體借力跳躍,根本達(dá)不到憑空飛天的效果啊。”
承意還沒有說話,孟俞風(fēng)就接著道:“或許是我近來太不關(guān)注她了,連她什么時候練成的都不知道了。”
“哥哥,你們在說什么?”
正說著,孟俞雪提起裙擺就跑了過來。
“說你啊,什么時候不聲不響地學(xué)會了飛天舞,是要給哥哥一個驚喜么?”
孟俞雪脫口而出道:“學(xué)會?我不是一直都會么?”
“你的飛天學(xué)了多年都沒有學(xué)會,今天一下,可把哥哥嚇壞了?!?/p>
孟夫人也笑著附和道:“是啊,雪兒,這說明我的女兒在舞蹈上的造詣高,竟然鉆研到了飛天舞的精髓,娘真為你高興?!?/p>
“是、是啊?!泵嫌嵫┬Φ糜行┙┯?,“女兒只是為了給你們一個驚喜而已?!?/p>
“雪兒有心了。”
承意微微一笑,故作疑惑地問道:“孟xiaojie,本宮很好奇,你是怎么飛起來的?”
“這……”孟俞雪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這飛天舞乃是獨(dú)家……”
“這是孟xiaojie獨(dú)家的功夫,本宮也無意探究,只想知道,你的身上為何會有一股“炁”在流動呢,莫非,孟xiaojie也是……”
“雪兒,你怎么了?”孟俞雪的身體忽然搖晃了一下,若非孟俞風(fēng)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她恐怕就倒下了。
孟夫人也很著急,連忙過來問道:“女兒你這是怎么了?”
“哥哥,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p>
她的臉一瞬變得蒼白無比,嘴唇仿佛也沒有了血色??疵嫌嵫┖鋈痪妥兂闪诉@幅病態(tài)的樣子,承意都覺得有些嘆為觀止。
“孟夫人,還是讓本宮來為孟xiaojie看看?!?/p>
承意的手正打算伸出,孟夫人卻一把側(cè)身拉過孟俞雪的手,語氣有些冷:“不勞太子妃費(fèi)心,府中自有大夫?!?/p>
“娘,我沒事,我只是方才跳舞有些累了……”
孟俞雪這樣一說,孟夫人更加不依不饒,哀嚎起來:“我這苦命的女兒啊,若不是有人非要讓你表演什么飛天舞,你也不至于拖著病體還要……你怎么這么苦命啊……”
聽她這話說得,好像孟俞雪就快死了一般,話里話外,聰明人都聽得出來,她就是在怪承意。
“娘,不怪太子妃,是女兒自己要去跳的?!?/p>
這下好,暗指變成明說了,孟夫人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尷尬。成國公也對著孟夫人怒道:“胡說八道什么,豈敢冒犯太子妃!”
訓(xùn)斥罷,成國公才對著承意一拱手:“內(nèi)子無禮,還請?zhí)渝∽?。?/p>
孟俞雪一臉的不明所以,不明白成國公為何生這么大的氣:“爹爹,女兒不是說不怪太子妃了么,您怎么還……”
怪?成國公不知自己這個女兒怎的如此不分場合說話。哪怕她這個太子妃沒有實(shí)權(quán),她也還是這里身份最高的人,是皇室的代表!誰給她的膽子說怪罪,不是打皇家的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