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無比恐懼。我不知道大家是對我同情多一點,還是八卦多一點。我又想起了被賣到緬北的時候。那天,同時被賣的還有其他幾個人,既有女孩,也有男孩。一群油膩男人對著我們挑肥揀瘦,甚至把女孩子拉進旁邊毫無隔音效果的木屋驗貨。...我覺得無比恐懼。我不知道大家是對我同情多一點,還是八卦多一點。我又想起了被賣到緬北的時候。那天,同時被賣的還有其他幾個人,既有女孩,也有男孩。一群油膩男人對著我們挑肥揀瘦,甚至把女孩子拉進旁邊毫無隔音效果的木屋驗貨。那個刀疤男人給我標(biāo)價五萬??腿寺犃硕紦u頭,價格沒談妥,干脆拉走了一個白凈的小男生。最后他們說讓我去做直播。逼我簽約,逼我吃藥,不聽話就把我關(guān)地下室,各種折磨我。幾天不到,同行的人沒剩兩個,有直接從木屋出來沒氣的,有在地下室關(guān)到神志不清的。為了活命,我撒了謊?!肝艺J識你們老大,他欠我錢。」「他欠你錢?他欠你一晚我們都信?!挂蝗喝讼袷潜恍Φ袅舜笱?。「如果不是,你們怎么知道我叫陳冉,你們殺了我,不怕他秋后算賬嗎?」我豁出去了?!刚f說看,他怎么看上你了?」他們只覺得我在講笑話。「他強吻我,我扇了他一耳光,他這是跟我置氣呢,等他想通了,你們還能活命嗎?」大家本來在笑,有個人卻跳出來說,「那天我聽飛哥打電話,的確像是鹿城在國道遇到一個妞,他一個sharen不眨眼的混蛋,什么時候聽他提到過其他妞?」「對對對,那個混世魔王,咱們?nèi)遣黄?。要不還是算了吧」……一群人開始倒戈。最后他們商量好,一百塊把我賣給了鹿城部落的打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