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是鄭心怡和易臨煜!他如此想著,手下的力道就更重了。鄭心怡已經(jīng)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易總?!睆埫貢谂赃呥m時地提醒道,“這些事情,還是別臟了您的手,換一個人來吧?!彼囊馑己茈[晦。易辭現(xiàn)在暫時不要插手這些事情,以免……鬧出人命。易辭還沒有松手?!跋氡胤蛉艘膊幌肟吹竭@一點?!睆埫貢捯魟偮?,他就松開了手。張秘書也猛地松了一口氣,還好勸住了。鄭心怡臉上有深深的淤青,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她咳嗽了兩聲,才冷笑道:“易辭,你現(xiàn)在這個時候來裝深情了?說她是工具,說不需要她,只是在做戲,完全不心動的,又不是你了?”“怎么,現(xiàn)在葉清聽到這些話,你和她再也沒有可能了?”她有些得逞額的快意:“你根本就是活該!”“別人的真心,你一遍一遍踐踏,根本就是活該出這些事情!”“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币邹o冷冷地看著她。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了理智。這也就意味著。鄭心怡絕對不會有活路。“現(xiàn)在葉清死了,你們高興了?”易辭的聲音很低,聽起來像是惡魔低語。鄭心怡猛地愣了一下。什么?葉清死了?什么時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你說……”鄭心怡顫抖了一下。她已經(jīng)完全清楚了,易辭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瘋。而她也意識到一件事情。他現(xiàn)在把所有的賬,都算在了她頭上。這也就意味著……她沒有活路了。“我……”她眼中的恐懼蓋過一切。易辭卻冷冰冰的,毫無感情:“你下去給她道歉?!薄皬埫貢?。”他轉(zhuǎn)頭吩咐張秘書,“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是,先生?!睆埫貢痪瞎?。易辭轉(zhuǎn)身離開,背影決絕又孤寂。鄭心怡卻瘋狂叫著:“易辭!你把我放開!我們那么多年的情分,你說丟就丟嗎!”“我只不過是幫易臨煜辦事,和我沒有關系!”她開始語無倫次。張秘書眼神示意兩邊的保鏢,直接用布條塞住她的嘴:“鄭小姐,真不好意思,你實在是太吵了。”“我也盡量,讓你痛快一點?!彼f完這句話,鄭心怡瞪大了眼睛。嘴里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清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夢里有一個小女孩,一直搖著她的手臂,叫她媽媽。這場夢好像沒有盡頭。直到易辭出現(xiàn)。她下意識將小女孩護在身后。易辭走過來,黑著一張臉:“葉清,把孩子給我?!薄皨寢?,我害怕!他……他要殺我!”葉清想要護住小女孩,不知道為什么,易辭的手像是能夠穿過她的身體,直接將小女孩拽了出去。她眼睜睜看著她被帶走。她的世界失去光明。葉清猛地睜開眼睛?!澳阈蚜耍俊币粋€溫潤醇厚的聲音響起。葉清眨了眨眼睛,看著并不熟悉的天花板,空氣中還浮動著她完全不熟悉的香味。這是哪里?她一下子坐起來,頭發(fā)散亂地披下來。轉(zhuǎn)頭看見一個男人,坐在床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