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出來,年汐嘆氣,“苗正還好,鐘意身上的傷和苗正經(jīng)常在公眾場合打她,是可以拿到證據(jù)的,但是易靖西過去那么久了,要找到證據(jù)難,就算找到了……說白了,這兩個人都判不了什么大罪,不過年家和冷家不會就這么算了。”
洛桑點(diǎn)頭。
這也是鐘意的陰謀。
不過大家心里都清楚,不過咽不下那口氣。
“我真的覺得這個世界不公平,”洛??酀恼f,“明明是易靖西造的孽,卻讓我來承受結(jié)果,我做錯什么了?”
“是鐘意這個人有問題,”年汐忿忿說,“嫉妒是魔鬼,她被嫉妒弄得完全不講道理,根本沒想過最開始錯的是她,她不過是罪有應(yīng)得?!?/p>
“汐汐,幸好這次是冷霜微,要不然你奶奶出事了,我和均霆肯定無法在一起了,”洛桑慶幸的說,“我是該感謝她的。”
年汐嘴唇動了動,差點(diǎn)就說出冷霜微不能懷孕的事,不過到嘴巴,又實(shí)在說不出口。
洛桑已經(jīng)夠煩了,她還說這些是刺激她了。
說不定自己哥有辦法解決呢。
“走吧,我送你回去?!?/p>
“你別送我了,我自己坐的士回去就行,你也累了那么久了,”洛桑還沒說完,就聽到有人在叫年汐。
轉(zhuǎn)過身去,看到江啟菲頂著紅通通的眼睛朝她們走了過來。
年汐身體僵滯了下,吶吶道:“江阿姨,你怎么不在警局陪霜微還過來了?!?/p>
“我剛聽警察說那個許洛桑過來了,我氣不過就來看看,醫(yī)院那邊霜微一時半會兒不會醒,均霆也在那邊看著,”江啟菲邊說邊看了眼洛桑,覺得十分眼熟。
“噢,”年汐點(diǎn)頭,抓住洛桑的手,示意她別說話,“那您進(jìn)去吧?!?/p>
江啟菲點(diǎn)頭,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什么來,回頭,“汐汐,我忽然想起來上次逛商場的時候碰到你們,你們好像叫她桑什么來著,她是不是就是那個許洛桑?”
年汐潤了潤干燥的唇,洛桑也不想再瞞下去,點(diǎn)頭,“沒錯,我就是許洛桑?!?/p>
“就是你,就是你?!?/p>
她剛說完,江啟菲臉色一變,指著她嘴唇顫抖,“就是你害了我女兒?!?/p>
她失控的抓起包就往洛桑頭上砸。
年汐忙拉著洛桑后退幾步,然后上前拉住江啟菲回頭對洛桑說:“你先走?!?/p>
洛桑踟躕,江啟菲指著她哭著罵,“如果不是你跟那個女人有仇,霜微又怎么會為了救老太太被捅傷,你把她這輩子都?xì)Я?,毀了?!?/p>
洛桑心里沉了沉,“不是說……冷小姐……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了嗎。”
“阿姨,您先冷靜點(diǎn)好嗎,去警局了解下情況,洛桑也是受害者,”年汐怕江啟菲說出來,連忙道。
“受害者?”江啟菲憤怒道,“她是什么受害者啊,她從頭到尾都沒受一點(diǎn)傷,霜微啊,雖然活著,但卻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資格,她子宮被刺傷了,再也不能懷孕了?!?/p>
洛桑身體震了震,茫然的看向年汐,“她說的是真的?”
年汐一臉為難,“桑桑,我剛才說了,這跟你沒關(guān)系,非要說錯那也是苗正和易靖西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