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襯衫被玻璃渣劃破了好多,明顯能看到后背上密密麻麻的傷口。簡直可以說是鮮血淋漓,慘不忍睹?!澳銈兿劝掩w小露帶回車上去,今天的晚飯先不吃了,”阮安暖直接站了起來,眉心都是擰著的,“都會各自的酒店房間,一會找醫(yī)生過來給她看看。”旁邊的同事雖然也緊張,可霍寒時出現(xiàn)的瞬間,全部都莫須有的信任。都不約而同的聽阮安暖的話,回去了。阮安暖冷靜下來之后,走到了霍寒時面前?;艉畷r這才把眼前的黑衣人丟到了姜城手里,轉(zhuǎn)身捉住了她的手臂,擔(dān)憂的問道,“有沒有哪里受傷?”阮安暖眼睛微微紅,抬手抱住了他的腰,“你剛才嚇?biāo)牢伊??!彼谷恢苯幼策M來了,簡直就是不要命!她快要被嚇?biāo)懒?!霍寒時看著她泛紅的眼眸,俯身咬上了她的唇,不顧旁邊有人,也不顧這里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十分要命的喧囂威脅。阮安暖呼吸不暢,本能的抬手去推搡他的胸膛,可是根本沒用。他反而,扣住了她的手腕抵在身側(cè)。他的吻帶著淡淡的血腥氣,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稀薄起來,像是末日里,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最后去親吻心愛的鼓囊。阮安暖不爭氣的眼淚源源不斷落了下來,沾在了兩個人的唇齒上。霍寒時愣了一下,俯身看著她,“好端端的哭什么?”“還不是都怪你?!彼纳ひ魩Я丝耷?,手也捶打著他的胸膛,但是卻沒用什么力氣,“受傷了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要讓姜城告訴我我才知道?!你簡直混蛋死了!”阮安暖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么混蛋的人!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胸膛,仿佛砸在他的心尖上。之前的所有誤會,都變得不重要了?;艉畷r俯身把她抱了起來,阮安暖嗔怒,“你做什么?”“先去車上,這里不安全。”霍寒時抱起她,也不顧身上的傷口去了外面,之前的勞斯萊斯姜城讓保鏢開車帶阮安暖公司的人回去,這會是新開來的一輛黑色奔馳。打開車門的時候,阮安暖愣了一下,“霍寒時,你先放我下來,不然車門不好打開。”霍寒時沉著臉放她下來,她這才松了一口氣。可車門還沒完全打開,身后的霍寒時驀的俯身把她抵在了車身上,俯身扣住了她的手腕。阮安暖心跳猛然加快,“你……你做什么?”“阮安暖,”霍寒時漆黑的眼眸盯著她的臉,“澄清會的事情我會重新想辦法的,我知道你因為這件事生氣,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解決掉這件事的。”阮安暖愣了一下,“誰跟你說我是因為澄清會的事情生氣了?”“你的眼睛告訴我的?!被艉畷r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不用嘴硬,什么時候暖暖你的嘴巴可以跟你的身體一樣軟就好了,口是心非的小貓?!比畎才僚?,“誰是你小貓?”“你啊,”霍寒時寵溺的笑,“你是我養(yǎng)在身邊的小貓?!比畎才瘡乃难劬锟吹搅私z絲縷縷的光,突然就想起來了剛才過來的時候車?yán)?,公司的人說過的那句話。她們說,他的眼里,滿滿都是她?“霍先生,”她咬唇,盡量讓自己說話的聲音變得平穩(wěn),“我有意見鄭重其事的事情要問你,請你可以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答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