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個照面的功夫,幾名打手就被當場砍殺在地,殘肢斷臂就落在道姑們的中間,直接將幾個膽子小的嚇暈了過去。金木是戰(zhàn)場上走出來的軍-人,本身就帶了幾分匪氣,這一幕直接就讓剩下的道姑們跪地求饒。那老道姑也怕了,顫顫巍巍的指著他,“你、你,你敢殺了我們的人,我家主子絕對不放過你的!你現(xiàn)在走的話,我,我們既往不咎……”“大言不慚!管你家主子是誰,惹了我家主子的人都得死!”金木啐了一口唾沫,比主子?誰怕誰?武宣王的名頭除了皇宮里的那位,有誰敢來他頭上動土?“你,你主子是誰?”老道姑沒想到這人也是有主的。金木冷哼一聲,淡淡的道:“武宣王。”三個字,擲地有聲,卻成功的讓老道姑直接嚇得跌坐在地!那一刻,她知道,完了,這里的一切都完了。她狠狠的一巴掌甩在身邊的小道姑臉上,“都是你這蠢貨干的好事,你惹誰不好,偏偏惹那煞神!”“我,我哪里知道……”小道姑也是委屈,連滾帶爬的爬到金木身邊求饒,“大哥,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也只是替人做事而已,也是身不由己。大哥,你那妹子就在那間房里,你現(xiàn)在進去救她,也許,也許還來得及……”她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傅子墨早已經(jīng)進了那個房間,只可惜,如果真的等到這個時間進去,是救不下來人的。許是為了印證她說的話太不靠譜,那房間的門被人緩緩打開了來。身材殷長的傅子墨打橫抱著秦落煙漫步走出,就連他抬起腳跨過門欄的動作都優(yōu)雅得讓人自慚形穢?!敖鹉荆趺催@么慢,不過處理幾個垃圾而已,你也要費這么多時間?!备底幽_口的時候看也不看滿地的血腥一眼,只是抱著已經(jīng)昏迷的秦落煙往外走去。他的出現(xiàn),讓原本還有一絲活著希望的眾人頓時陷入了絕對的絕望,眼前這個男人那種對生命的冷漠態(tài)度,是絕對不會介意殺光她們所有人的?!皩傧聼o能!”金木低頭認錯,又問:“王爺,她們背后還有人,要留下活口嗎?”傅子墨冷哼一聲,“留什么活口?不就是個臟臟的道觀而已,怎么,本王的人還查不出來幕后之人是誰嗎?”“王爺說得有理。”金木聽了他的話,轉(zhuǎn)過身一步步往那老道姑走去。傅子墨抱著秦落煙走出了后院,沒有去理會身后傳來的痛苦嘶吼。那天夜里,秦落煙睡得很不好,迷迷糊糊中,總是在做一個夢,她夢見整個道觀的人都被殺光了,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都是痛苦的嘶吼……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她是被整齊而渾厚的誦經(jīng)聲吵醒的。她睜開眼飛,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還未弄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翼生的臉就在眼前漸漸放大?!敖?!”翼生的聲音里包含著激動和心疼??匆娝芈錈煹男木头畔铝?,整個人也漸漸放松下來,“乖?!薄敖恪币砩坪跤性捯f,卻又顯得很猶豫?!霸趺戳??”秦落煙打起力氣沖他微微一笑。翼生猶豫了一陣,才指了指門口的方向,“那個老禿驢說你是個禍水!”什么老禿驢,什么禍水?秦落煙聽他說得不清不楚,心中疑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