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養(yǎng)你這個廢物何用?關(guān)鍵時刻連這點(diǎn)兒毒都解不了!”傅子墨怒火仲燒,一腳大夫踹翻,他又回頭,冷冷的瞪著在場的人,“我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交出解藥,否則,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所有人!好狂妄的口氣!這里的夫人們可不是普通的平頭老百姓,這里的夫人們身后的勢力代表了大半個南岳國的勢力。眾人都沒有想到,為了一個孩子,傅子墨竟然甘愿與半個南越國的勢力為敵,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自信才敢說出口的話。可是,他眼中的殺氣又讓人們絲毫不懷疑,他不是在開玩笑,不是在恐嚇?biāo)齻?,而是他真的起了殺心。秦落煙站在一旁,臉上的震驚越來越深,她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竟然發(fā)展了如此的地步,心中,更是越發(fā)的忐忑了起來。她走上前一步,對傅子墨道:“王爺,你還記得我干爹嗎?我干爹也是大夫,而且醫(yī)術(shù)很好,要不,讓我把孩子帶過去給我干爹看看吧?”傅子墨皺著眉頭盯著她,眼中依舊是冰冷的目光,“你確定你干爹醫(yī)術(shù)比王府的大夫還好?”“當(dāng)然!比起陳太醫(yī)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秦落煙斬釘截鐵的道。傅子墨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diǎn)兒什么,秦落煙被他這樣的眼神盯得難受,心臟急促的跳動著,再她快要招架不住這樣的壓力的時候,傅子墨終于點(diǎn)了頭?!昂茫就跖隳阋黄鹑?!”他抱著孩子,絲毫沒有假手他人的意思,不過,他剛轉(zhuǎn)身,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回頭對金木吩咐道:“對了,先給所有人用上胡林散!”金木一聽,眼中震驚一閃而逝,不過他什么也沒說,吩咐立刻吩咐侍衛(wèi)去辦。侍衛(wèi)很快就回來了,一人抱著一個陶土壇子,侍衛(wèi)將陶土壇子的封皮解開,院子里立刻酒香四溢。那壇子里裝著的分明是烈酒。金木走到壇子面前,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灑入了酒中,然后就讓侍衛(wèi)挨個給眾人倒酒?!斑@胡林散算是多年前本王從以為奇人中得到的毒藥,既然沒有人站出來解藥,那本王也就不再等了,本王帶御景去看大夫,如果那大夫解得了此毒,御景沒事,那胡林散的解藥我也自當(dāng)交給你們,如果……御景有什么意外,那么,你們就等著陪葬吧!”傅子墨冷冷的看著眾人,目光掃過之處,所有人噤若寒蟬。侍衛(wèi)們端著酒杯挨個的發(fā)酒并監(jiān)督她們喝下去,就連丫鬟家丁和在場的所有侍衛(wèi)一個都沒有漏下。起初是有人不樂意的,可是傅子墨一聲令下,侍衛(wèi)上前拿劍要砍,那人才哭著喝了胡林散。“王爺,在場的所有人都喝過了?!苯鹉净貋韽?fù)命,想了想又不確定的問:“王爺,屬下也需要喝嗎?”傅子墨冷哼了一聲,緩緩地?fù)u了搖頭,金木頓時松了一口氣?!安贿^,她得喝。”不過,傅子墨的下一句話卻讓金木吃了一驚。因?yàn)楦底幽谥械乃?,正是孩子的親生母親秦落煙!秦落煙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看向傅子墨,“王爺,您在開玩笑吧,我可是孩子的親生母親,難不成我還會害了他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