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景……”“孩子呢?”他問。江老爺子皺眉,他不是不知道嗎?怎么會忽然知道孩子的下落?還是他在誆自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江老爺子還想隱瞞。不是他還想繼續(xù)。是現(xiàn)在不得不隱瞞?!盃敔?,現(xiàn)在把孩子抱給我。”江曜景直接要人。江老爺子還想繼續(xù)裝,直接被江曜景戳穿,“要不要我把顧懷叫來和你對峙?”江老爺子略顯得慌張,“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孩子呢?”江曜景粗暴忽略他的問題。江老爺子的顧左右而言他,讓江曜景心中不安!“孩子不會不見了吧?”江老爺子睜大了眼睛,心氣不穩(wěn)地問,“你,你怎么知道的?”江曜景的臉冷如冰霜,“誰干的?”“我,我也不知道?!苯蠣斪诱f著,連忙去拉江曜景的手臂,“你冷靜一下,孩子不會有事的……”“爺爺是什么時候知道,孩子的事情的?”江曜景直接揮開他的手,冰冷的質(zhì)問。江老爺子一怔,“曜景……”“爺爺,我父母是怎么死的,我怎么落的水,你心知肚明,我一直隱忍不發(fā),不是我忘記了,我只是不想你再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可是如果他們動了我的孩子,爺爺,你也別怪我無情?!苯拙笆栈貙⒁と腴T檻的腳,轉(zhuǎn)身,大步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吩咐霍勛,“我要那邊所有的消息?!薄笆恰!被魟咨裆?,立刻去辦?!瓣拙啊苯蠣斪雍ε铝?,他還活著呢,真不不想看到自己親人相互殘殺。他哆嗦著手,“老錢,你說孩子會是曜天偷走的嗎?”錢管家說,“應(yīng)該不會吧。”“不,肯定就是他,那天給孩子做鑒定,在醫(yī)院被他撞見,他肯定會懷疑,那個時候就隱瞞不住了,他晚上來過老宅,沒多久孩子就發(fā)現(xiàn)不見了,不是他,你說還能是誰?”江老爺子其實心里都明白。只是有時候不愿意承認(rèn)。“您不要想太多?!卞X管家安慰說。江老爺子顫顫巍巍,站都站不穩(wěn)了,全靠錢管家攙扶著?!翱磥?,這次我也護(hù)不了他們了?!苯蠣斪拥吐暋!安贿^老爺,他們確實做錯了不少事情,我聽說,少爺結(jié)婚時,沐琴還曾想要找人謀殺少爺,時候少爺沒有追究,我想大概也還是念及你。”錢管家覺得,這個事情,和江老爺子也有關(guān)系?!爱?dāng)時,您多少給老二家一些股份,他們也不至于這么狠毒,其實說來說去,就是想要奪家產(chǎn)。”錢管家繼續(xù)說,“您已經(jīng)護(hù)他們很久了,為了能讓少爺軟化仇恨,給他指婚事,讓他結(jié)婚……雖然不盡人意,但是您真的很盡力了?!卞X管家說自己的看法,“我覺得,少爺對老二一家做什么都無可厚非。”畢竟是他媽錯在先。江老爺子也知道啊。只是不管是誰,都是他的血脈啊,誰死了傷了,他都會傷心?!鞍ァ!薄澳狭?,別管了?!卞X管家勸說。江老爺子身體現(xiàn)在不如以前,身子骨確實扛不住。老了?!安还芰?,不管了?!彼⑽@息著,摻著無盡的無奈與荒涼?!翁N(yùn)蘊(yùn)出來之后,知道顧懷回了青陽市,江曜景也追過去了,她只能安耐住焦急的心情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