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多休息,不是嗎?你有什么要拿的,就讓阿姨幫你拿,不就行了嗎?”祁佑寒有些責(zé)怪地說道。
他是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痛,但他就是覺得生個孩子不容易,沈念安要多休息。
“我就是想自己下樓來走走。”沈念安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她來到了祁佑寒的輪椅后,推著他的輪椅往電梯間走去。
“恩恩呢?在睡嗎?”祁佑寒很自然地詢問道。
“剛喝過奶,這會兒估計睡得正香呢?!?/p>
“那我要過去看看,順便給恩恩再拍幾張照片?!逼钣雍行┭笱蟮靡獾恼f道。
給孩子拍照,這已經(jīng)成了祁佑寒的樂趣之一。
而且,隔三差五地就要在朋友圈曬一下自己的娃。
沈念安最近刷到祁佑寒的朋友圈,都覺得有點(diǎn)不敢相信。
這還是祁佑寒的朋友圈嗎?
曾經(jīng),被人當(dāng)作冰山一樣存在的祁佑寒,如今卻成為了曬娃狂魔?
只能說,就算是再強(qiáng)大的人,也有能讓他的心腸變得很柔軟的人。
而對于祁佑寒來說,沈念安跟恩恩,就是這樣的存在。
......
國外。
靳南沉費(fèi)了好一番的心思,才終于打聽到了,安冉在國外的住址。
在安冉尚且很火的時候,她的確是賺了一些錢。
但后來家族中帶有精神病遺傳史的事情被曝出來之后,安冉就因為個人形象導(dǎo)致所代言的產(chǎn)品受到影響,從而賠付了許多錢。
毫不夸張的說,快要賠上全部的身家。
所以這會兒來到了國外,安冉也只是跟母親租住在一個很普通甚至是有點(diǎn)破舊的小區(qū)。
靳南沉沒在住處那兒見到安冉,就又托人去打聽了安冉的下落。
得知她這陣子都在附近的一家酒吧打工,他心里竄起了一股無名火。
她明明是屬于那閃耀的舞臺的。
為什么要讓自己去酒吧打工?
而當(dāng)靳南沉來到酒吧內(nèi),卻看到那樣一幕的時候,他心口的怒火就翻涌得更加厲害了。
安冉正被一群男人圍著。
這群男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
有的男人,甚至還吹起了不懷好意的口哨。
“來來來,我們來玩游戲,輸了的人,就脫一件衣服?!庇腥送蝗贿@樣提議道。
這些人所說的是英文,靳南沉也是精通英文的。
所以,他聽起這些簡單的對話,是絲毫不費(fèi)力的。
“安小姐,你敢不敢跟我們玩這個游戲?。磕闳绻A了,這些小費(fèi)就都是你的了?!蹦莻€人又很豪氣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的錢。
靳南沉稍微看了一下,那些錢換算成人民幣,大概幾千塊錢。
就為了幾千塊,安冉真準(zhǔn)備陪那些人玩這樣低俗的游戲嗎!
靳南沉死死地盯住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