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秦醫(yī)生名叫秦瀾,她的面上起初還沒有任何波瀾,但在看到祁佑寒的那一剎那,她的眼里分明出現(xiàn)了些許波動。
她都沒想過,有一天,自己能跟這個男人發(fā)生牽扯。
而且,是他主動找上她。
“秦醫(yī)生,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逼钣雍芸炀突瑒又喴危瑏淼搅饲貫懨媲?。
秦瀾倒是沒有馬上離開,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看著祁佑寒。
不過,她的神色一直都很冷。
秦瀾就是這樣一個有點心高氣傲,也有點脾氣在身上的女人。
“如你所見,我現(xiàn)在是坐在這輪椅上。我聽說您繼承了您爺爺?shù)尼樉尼t(yī)術,甚至在這方面是青出于藍。所以,我想請求秦醫(yī)生,幫我看看這雙腿?!逼钣雍膽B(tài)度頗為誠懇。
秦瀾垂眸看了一眼祁佑寒的雙腿,神色還是淡淡的,就連語氣也是一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好意思,我不想攬這個活?!?/p>
“秦醫(yī)生,如果您還在為了剛才的事情生氣,我向您賠禮道歉。我實在是因為......就醫(yī)心切。而且,只要秦醫(yī)生能幫我治好這雙腿,酬勞隨你開?!逼钣雍苌賹⒆藨B(tài)放得這樣低。
這也足以見得,他有多么想要治好自己的這雙腿。
秦瀾還是那副冷漠的模樣:“你不必費口舌了。我就直截了當?shù)馗嬖V你吧,這輩子,我都不會給祁家人看病的?!?/p>
說罷,秦瀾就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車上。
“祁總,這個人怎么這樣的態(tài)度?要不要......讓我們的人收拾她一頓?”保鏢在一旁聽了,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太狂妄,也太囂張了!
祁佑寒的面上倒是未見惱火之色,他只是神色平靜地看著秦瀾的那輛車絕塵而去。
待車輛離開后,他才說道:“去查一下這個秦瀾的底細。”
秦瀾不愿給祁家人治病,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緣由的。
他當然不會用強硬的手段,去強迫對方給他治病。
最好的解決辦法,是先把事情了解清楚。
“好的,祁總?!逼钣雍歼@么說了,保鏢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便點頭應答道。
車輛又行駛了好幾個小時后,才回到了市區(qū)。
待他們回到市區(qū),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
“祁總,要不先找個地方吃飯吧?您這一天,都沒吃過東西?!北gS透過后視鏡看了祁佑寒一眼,做出了這樣的提議。
“回去吃吧?!逼钣雍幌氡M快回到沈念安跟恩恩的身邊。
以前,他出差十天半個月,那都是常態(tài)。
一個月沒見沈念安,他甚至會覺得耳根子清靜,雙目也清靜。
但現(xiàn)在,只是一天沒見,他便有一種如隔三秋的感覺。
看來,他是真的栽在沈念安的身上了。
但這樣的栽,卻也讓他甘之如飴。
祁佑寒正這樣想著的時候,車輛突然一個緊急剎車。
“怎么了?”祁佑寒蹙眉,沉聲問道。